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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橘攸宁看她神情不对劲，拉住她的手问。

　　冯漫连忙摇头：“没事，昨晚喝多了点，没睡好。”

　　橘攸宁狐疑地看着她，直到冯漫受不了她审视的目光，把她拉进屋里强行错开话题：“怎么，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我看着昨晚有陌生的女人去接近顾寒山，我想问问你我该怎么办！太可恶了！”橘攸宁就差拍桌子了。

　　冯漫疲惫的笑了笑：“只要寒山守得住，就没有大问题。”

　　橘攸宁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你到底怎么了，你的样子很不对劲啊。”

　　她靠近冯漫想伸手去触碰她的额头试一下体温，在靠近了之后，却嗅到了轻微的血腥味。

　　“你身上有血腥味，不对劲……”橘攸宁不顾冯漫的反对，拉过她的手，撸起了她的袖子。

　　一道道淤青和血痕相互交错着，其中甚至还掺杂着牙印……

　　触目惊心的一幕让橘攸宁颤抖了一下，她紧紧拉着冯漫的手：“谁打的你？你告诉我，谁打的你？”

　　冯漫把袖子往下放了放，眼圈一红：“别问了，别问了……”说着，她轻轻的啜泣起来。

　　橘攸宁松开冯漫的手，握紧了拳头，随即又松开，如此几番之后，直到心底的怒火平息了些许，才开口：“起码你把什么事跟我说一下，我们是朋友吧？虽然以前你看不起顾寒山，也作为帮凶害过他，但是你也得到报应了，在安市的时候也是你帮了我们。我觉得以往恩怨不计较了之后，我们俩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如果你不把我当朋友，就当我没问。”

　　冯漫有些怔住，她从没想过橘攸宁会把她当做朋友来看。

　　她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会有朋友。

　　“我……冯洲把我送给了现在的这个黄桥，他本来就有施虐倾向。昨晚军方的负责人万钧跟他说，让我去他那边。黄桥回来就把我打成了这样……”冯漫话语里带着屈辱。

　　她是个人啊，让一群男人送来送去，她真的不想过这种日子！

　　橘攸宁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还是一只单纯的猫，没有经过这种弯弯绕绕，她沉默了片刻：“要不要我帮你上药？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我得回去问问顾寒山。”

　　冯漫看着她垂头丧气却又满心恼怒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不需要，我就要带着这一身伤过去，不管万钧让我过去是出于什么目的，肯定不会乐意看到我被搞成这样。”

　　橘攸宁揪着自己的头发，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