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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到了现场,他才发现这些担忧都是多余的。
刚刚吃过感冒药,年安喝不了酒,几乎都被宓时晏代劳了,对方几人见他能喝,一个接一个的灌,然而宓时晏也不是初入职场什么也不懂的菜鸡,喝了几杯就找借口推辞了。
宓家家大业大,要说不知道宓家二公子是谁,是不可能的。
后面叫人的时候,对方还特意问了宓时晏和年安两人,年安以身体不适拒绝了,轮到宓时晏时,年安虚虚地看了他对方一眼。
宓时晏说:“我就不了。”
其中有人忍不住调侃道:“我听说你结婚了,是念着家里那位?”
宓时晏手指微微一动,没回答,偏偏那人还大大方方地说:“这都出来了,不差这么一个两个,反正家里那位不知道,不说,这事儿就不会有人知晓。”
年安心说,他家里那位现在就坐这儿呢,能不知道?
年安也不出声,就等着看宓时晏会拿什么来拒绝,结果对方脸一冷,干脆不说话了,但在其他几人看来,宓时晏这惧内的头衔,是戴着了。
趁着几人玩闹之际,年安忍不住凑在他耳边道:“你可以叫,我允许你叫。”
“……”宓时晏说,“我叫不叫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年安眉峰一挑:“是吗?不过看着还挺有意思的,要不我也叫个吧。”
其实年安就是随口皮了一嘴,谁知宓时晏一把拉住他的手,瞪着他:“不准!”
年安被他这话说的有点懵,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今天虽然感冒,但酒桌应酬上,身体不好也不可能真的一杯都不喝,方才捏着鼻子干了杯白酒,眼下脑子其实也不大清明。此时看着宓时晏眉头紧皱的模样,心思一动:“为什么?我叫不叫关你什么事?”
“不准就是不准,”要不是宓时晏目光有些涣散,还真没办法从那字正腔圆的话语里辨认出他现在是醉的,“你结婚了,这是出轨行为。”
年安眯起眼睛,凑近他:“咱两又不是真的,再说先在外面找人的不是你?”
宓时晏却皱起眉头:“这不一样。”
年安说:“哪儿不一样了?你出轨就不是出轨了?”
宓时晏抓住年安的手,几乎低吼道:“我没有。”
年安动了动,没能把手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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