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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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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到还有些尴尬,眼下听年安说话毫不留情,不禁皱起眉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年安眼神促狭地在两人身上飘过:“被人带了绿帽,你还不许我发泄发泄?”

  陆达不知道年安和宓时晏的关系,可眼下被这么明显挑出,再没发现就是傻子了。

  登时,他脸上的红润褪成苍白,他连忙站起身,试图向年安解释,然而对上年安锋锐如刀的眼神,横在嘴边的话愣是吐不出来。

  他涨红了脸,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不是……”

  “没有的事你乱说什么?”宓时晏毫无征兆地打断,“再说,是你自己不愿意离婚的。”

  年安眉峰一挑,方才眼中的调笑刹那间消失匿迹,两人隔着仅仅数米的距离,眼神交锋,迸射.出的火.药味谁也不比谁淡。

  片刻后,年安率先收回了视线,他敛去眼中的冰冷,低低笑了声:“行,是我打扰了,合-作-伙-伴,您继续干,不是一夜七次我就看不起你。”

  宓时晏:“……”

  全程聪明的选择保持缄默的秘书,看着年安转身打开对门的房间,拽着行李走进去,直至一声震耳的关门声响起,才将外头三人从低压气氛中解放出。

  宓时晏盯着年安那扇紧闭的门,心中莫名一阵说不出的烦躁。

  陆达说:“宓总,那个、对不起,要不是我刚刚不小心……”

  宓时晏转过身,捋了一把湿发,冲陆达摆摆手:“没事,你先出去吧。”

  陆达看着宓时晏肌肉紧绷,又宽厚的背,欲言又止,意图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垂着眼神冲他微微鞠躬,转身离开。

  年安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困得不得了,坐在沙发上本来想休息一会,没想到坐着坐着就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窗外早已雨势如洪,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吵得年安太阳穴突突的疼。

  蔡女士有偏头痛的老毛病,年安也有,且是一睡不够就来袭。

  他按了按太阳穴,起身进浴室洗澡。

  这趟过来,其实是和宓时晏约好的。

  之前谈的合作对方终于松口。那天会直接去挑衅年父,不仅仅有替蔡女士报复回来的原因,还有为的就是让年父给他革职。

  所有的一切都是年安计划好的,只有年函是个意外。

  但过程不重要,只要结果是他顺利从年父手下安然避开,甚至留下一个不会惹人生疑的理由后,就无所谓。

  活了这么多年,死都死过一次了,哪里还有去争宠父爱这种闲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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