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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宓时晏冷笑一声:“既然你这么介意,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把离婚协议书签了,正好我看你和旧情人聊得挺开心。”

  年安“嗯?”了一声,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刚刚在主厅里,他和罗维说话的事情,他心中一动,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你吃醋了?”

  “……”宓时晏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年安装瞎,继续说:“我以为你天天想着和我离婚,对我的事一窍不通,没想到你居然还在背地里偷偷调查我的过去,还知道我的‘旧情人’是谁。”

  宓时晏:“……”他真是失了智才会说刚刚那句话。

  年安晚上喝了点酒,刚刚吃的蛋糕还是加了点白酒,现在的他酒量可以说是很差,只是小酌几杯,竟然就有点上头。

  等结束的时候,宓谦先是就着后花园的事训了一顿宓时晏,长兄如父,宓时晏被他说得眉头紧皱,最后冷冷道:“我早就想离婚了。”

  宓谦瞪他:“你都胡说些什么!”

  宓时晏冷笑说:“你知道我是不是在胡说,这场婚姻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管你们怎么说,这婚我是迟早要离的。”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与罗光无关。”

  宓谦深深看了他一眼,片刻才道:“年安喝了酒,你开车的时候慢点儿。”

  宓时晏皱着眉头:“他喝了酒和我开车慢点有什么关系?”

  宓谦:“你不和他一起走,你就自己走路回家。”

  宓时晏:“……”你还是我的亲哥吗!?

  宓时晏虽然和父母关系处于僵持状态,但和宓谦关系如旧,虽然偶尔不满有人老把他和宓谦做对比,但幼年养成的崇拜,发展到今天,也没有完全消散。

  要不是宓谦威逼利诱,宓时晏肯定死都不会和年安一起过来这,更别说戴戒指了。

  事实上结婚戒指宓时晏早在半年前就丢不见,可宓谦在接到宓太太的嘱咐后,居然是叫人掘地三尺,硬是把弟弟这枚婚戒给挖出来。

  年安有点晕,上车后就立马放下副驾驶的椅背,拖了外套和鞋子,把眼镜丢在一边,整个人缩卷在副驾上,阖着眼睛昏昏欲睡。

  这是宓时晏第二次送年安回家。

  “下车。”

  闻言,年安撑开沉重的眼皮,打了个哈欠,望着漆黑的窗外,慢慢坐起身,闷声道:“嗯?到了?”

  宓时晏没吱声,他本来就是被他哥逼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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