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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颂枝单脚跳着去问了正在浇花的织郎老板,关于最近非常倒霉的襠寻的事情。

  襠阅停下浇花,看了一眼爬山花架的颂枝,只说襠寻只是太过于急于求成了,不管是事业上还是感情上。

  颂枝想了想也是,在原文中,襠寻一直非常努力想要自己的一切被证明,想要证明自己不比襠阅差,但是总是被事实教做人,在感情上也是,喜欢谢瓷,就一定要谢瓷马上回应他,千方百计。

  不过的确不能够小看他,这个人是有点儿不择手段的,从谢律之这件事情上面就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想整谢律之,只是不小心被她给搅和了,要不是她发现了灯的区别的话,那么这一切他都会做得非常润物细无声的,这才是可怕之处。

  更何况,那场车祸的嫌疑他最大。

  颂枝咬着蛋糕盯着襠阅的脑袋想——织郎老板知道这个家伙把他当做一直想要超越的人麽?知道他给自家堂弟带了多大的童年阴影麽?

  看上去,似乎是不知道的。

  颂枝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在爪子被打之前飞快地缩回来。

  襠阅回头看了一眼颂枝,微微一笑,有那么点儿让人毛骨悚然的意思。

  疯狂在翻车边缘试探的吱某人想起了早上那一场勾引未遂的惨剧,直接趁他不注意就吧唧一口,把带着奶油的唇印印在了他脑袋上面,然后就飞快地溜了。

  真·不作不死。

  襠阅面无表情地擦掉奶油,只觉得这只小老鼠实在是胆儿太肥了,嗯,可以宰了。

  本来就在这个事件快要平息的时候,就有一个十八线的女艺人,叫什么于欣欣的,也是天娱的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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