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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风扑面之际,左拥右抱的林败类表示,清汤寡水的过了那么久,突的开始上荤菜,老腰着实有些受不住。
况且对着和自家儿子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少年,实在是下不去手。只好轻推开他们,朝仰躺在床上犹如睡死了般的矮个儿姑娘指了指。
“让你们上来是伺候她的。”说罢又捏着甜儿的下巴,笑了:“方才可是甜儿笑的?”
甜儿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下巴轻搭身下人的肩膀上,对着宛若珠玉般圆润的耳垂呵了口气:“公子可是要惩罚奴家?”
响在耳旁的声线甜软旖旎,一般人听得定是要想入非非。
但林败类不是一般人,非但没有想入非非,还反擒住胸膛处作乱的手,将它推至一边儿:“罚嘛,定是要罚的。”
“罚你和莲儿去把那小姑娘的衣裳给弄乱,愈乱愈好。”
被牵连的莲儿闻言瞪了眼傻眼的甜儿,却也只得无奈的福了福,莲步轻移朝床榻那边走去。
两个姐儿打发了,身上还靠着两个倌儿,这两人明显是生手,低眉顺眼的倚靠着他,稍一有动作,两人便是身子一僵。
好在他清心寡欲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随手推开两人:“你俩也过去罢,过会儿她醒了,鸨母怎么教的,你们便怎么朝她身上使。”
两人起身应声是后,便僵着身子同手同脚的朝贵妃榻那边去,模样倒是有趣。
林教主弯了弯嘴,突又想起自家不争气的儿子了,若是像他们那般听话也好,竟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斜倚着床榻,忧愁的叹了口气,若南子绥不愿替他一统江湖,他也强迫不得,十几年的铺垫即便是功亏一篑,他仍是无可奈何。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两道脚步声,一轻一重,不多时便听到了叩门声,想来是乐师到了。
林教主敛去脸上愁容,声线淡漠:“进来罢。”
走在前面的是方才见过的鸨母,后面跟着个一身儿红的青年,红袍红腰带红发冠,甚至怀中抱的七弦琴琴边儿,都系了红绳结。
看着,颇为喜庆。
眼神扫到对方衣袍下时,林教主嘴角禁不住抽了抽,好歹靴子还是黑色的,不过这眼上系的红绸带是?
“公子,他是楼里的琴师君绝,虽眼有盲疾,但无论是弹琴还是唱曲儿,在这郇阳城内都是顶尖儿的。”鸨母说到最后像是有了底气般,挺了挺身子。
林西吾笑了笑,手微动,鸨母衣襟里顿时一重:“下去罢。”
鸨母忙道:“谢公子赏赐。”
而后便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激动的竟忘了领琴师到琴台坐下。
房内一时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林西吾饶有兴趣的来回打量不远处的红袍青年,从靴子到抱着琴的手,又到微突的喉结,而后是下巴,绯色的唇,高挺的鼻子……
哪儿哪儿看着都是恰到好处的顺眼,偏偏这眼上的红绸带瞅着十分碍事。
林教主散漫的伸胳膊支起脑袋,歪着头,指尖微动,红袍青年来不及躲闪,只觉耳尖有风擦过,系在眼上的红绸带便松散的耷拉下来。
瞅见了对方愕然睁开的眼,林教主满意的在心里吹了个口哨,果不其然,对方生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就是看着无神,打了折扣。
无神且空洞,虽眼盲,但无疤,倒不至于需用绸带遮住。
林教主笑了:“可是鸨母有跟你交代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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