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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国师不愿说,那本王就解释给国主听好了。”说着,饮了一口茶,“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奇怪的是,当年苏沂回来,说是奉国主之命出使我齐越,可是到了齐越,却只是回了他父亲的国师府,不曾来见本王,更不曾提出使之事,直到一年后他父亲去世,他才来见本王说愿意承袭他父亲的官位做齐越国师。而那时本王便知他不是苏沂,调查的结果是苏沂的亲弟弟,所以,本王也未曾追究。至于苏沂现在在哪?本王也不甚清楚,看来国主还是要去烦劳一下苏国师。”
这一通话下来,将刚刚苏雩的话忽略得彻底,将自己的责任撇了个一干二净。他自是不会说,当年苏沂一回国,他便派人招揽,招揽不成的结果,自然是不能为他人所利用,所以,就玉石俱焚。只是,不曾想过苏沂对姬良臣的重要性。而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所以,现在只能先拖着,再做下一步打算。
姬良臣听了,不置可否,齐凌傲的话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只是,他的身份在那儿摆着,不可能全盘托出。终究,还是要向苏雩求解,而苏雩的话又可全信吗?
一个人不想说什么时,任你是谁,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嘴不是长在自己脸上。
正经话说不了两句,便被双方敷衍了事。
姬良臣和齐凌傲将‘深入浅出’这个词充分演绎到极致。
这顿‘接风洗尘宴’终于在双方虚与委蛇你来我往中结束,在这喜气洋洋的客厅布置下,不甚喜气洋洋的结束。
子夜时分,盛荆虞城该是万家灯火的繁华夜市,而齐越王城却是一片死寂,冰冷的建筑物没有一点生机。
黑夜往往可以掩盖很多不为人知的事。
一个暗影毫无阻碍地潜进国师府,当那抹暗影跃进苏雩窗台时,苏雩隔壁的姬良臣也睁开了眼。
而睡在床上的苏雩却毫无所知,那抹暗影的来处显而易见,但对于嗜睡如命的苏雩来说,即使他武功再高,但是在不设防的情况下,也是察觉不到的,何况来人又不是普通人,是齐越武功仅次于他的翼,齐凌傲的第一暗卫。
不过,那抹暗影却也不曾有什么动作,只是靠坐在窗沿下的地面上,静止般望着床帏里的人。
黑暗给一切罩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让一切都看不清,显得不真实。
直到床帏里的人有了动静,那抹暗影才起身走过去。
“翼,你还是来了吗?”苏雩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随即,披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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