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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这婚礼的场地竟不是什么豪华酒店或者高贵城堡,而是普普通通的摆在了那一座覆雪的巍峨山脉之脚,没有礼炮,没有花童,曲梦只是穿了件简单的白色婚纱,从红毯那头款款走来,脚边是一只看起来威风堂堂的大狗,摇着尾巴叼着一只花篮,一路陪着曲梦走到朗言的身边,花篮里,是一对戒指。

  安姨红着眼眶听着耳边的风声,直到主持人已经喊道:“亲吻新娘。”

  她侧脸抹了把眼睛,含着笑意鼓掌。

  朗言很高兴,不停地敬酒,曲梦含笑跟在他身边,手里的酒杯晃了晃,兀自抬起手腕对着山巅的方向举了举。

  一饮而尽。

  第二年开春,江正安过世了。

  曲梦又放下了公司的事赶到了扬州,忙前忙后披麻戴孝熬了一个礼拜,在出殡那天一头栽到了地上。

  醒来时江云林告诉她:“你怀孕了。”

  朗言乐成了傻子,曲梦倚着竹椅看向窗外,手里的书页被风吹的哗哗作响,不知翻过去多少页。

  夏天,周旭柏带着艾莉丝又回到了周家,周行夜和杨敖揣着糊涂不做反应,也不知道周旭柏到底在想什么。

  这年除夕夜,刚出锅的饺子还没端上桌,曲梦肚子疼得厉害,朗言一个电话直接送进了待产室。

  曲梦握着他的手说:“孩子不论活的死的,都给我留下。”

  朗言点头说好。

  曲梦又说:“如果大人孩子只能保一个,保孩子。”

  朗言的嘴唇惨白抖得厉害,曲梦抓住他的手几乎要折断:“保孩子!!”

  曾经是辩论队主辩手的朗言舌头像是打了结,看着被汗水打湿的曲梦点点头:“……好。”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大山里的日子百无聊赖,曲烁闲来无事在祠堂边动手搭了座木屋,曲禾说他喜欢湘西那种小楼,曲硕便照样子搭了个差不多的。

  其余时间,他便倚着床给曲禾擦着身子,必要时偷个吻。

  一开始他还记着日子,后来时间长了,山里除了冬天真是分不清春夏,只是看着小楼前的树绿了又黄,扑扑簌簌的白雪纷飞而落他才知晓,哦,原来又过了一年。

  手臂上有几条深深浅浅的疤,最新的那条还在渗血,最深的那条像是长进去了一样,如同要横着切断这截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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