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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护士匆匆推开手术室的门,外面,站着一个同样焦急不安的男人。
“产妇大出血,只能保一个,您看要大人还是要孩子?”
男人似乎被当头一棒,短短几秒却是如此艰难,最终还是苦涩的吐出:“保孩子!”
那护士只是气愤跺了跺脚,便又一头扎进了手术室。
男人颓然靠着墙角慢慢低下了头,那手术室的灯闪了闪,里面的声音终是没了。
场景一换,男人正抱着新生的小小婴儿坐在纯白色的墙前,他试图让怀里的孩子睁开眼看一看他,但是没用,孩子只是一个劲哭,小小的手掌攥成拳头,却像在拉扯什么。
而在手术室里,已经盖上白布的手术台周围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年轻的护士不安地问:“医生,这可怎么办,家属还在外面呢……”
那医生狠了狠心做了决定:“不管了,总之救活了一个,剩下这个他们也不知道,就当没来过。”
一旁,一个缩在一起的小小身躯静静躺在一块白布中,却是早已没有生息。
曲禾在梦中努力的想要看清男人的脸,孩子的脸,但都是空白的,怎么也分辨不清。
凌晨,曲禾一头汗醒了过来,被他死死拽紧的被子一层一层裹得他透不来气差点窒息,就像那个在腹中被活活闷死的孩子一样。
曲禾看了眼时间,还太早,但是他已经睡不着了。
窗外刚蒙蒙泛起晨光,有筑巢的鸟叽叽喳喳飞过,却是不闻风声。
鬼使神差般,曲禾出了房间下了楼,在二楼婴儿房门口徘徊了几步伸手推开了门。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戴美瞳。
窗台上,正侧坐着一个人,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盛放的花坛。
“还是湘西更美啊。”他说。
曲禾一惊:“你……”
那人笑着回过了头:“不必惊讶,你能看到的,我都能看到。”
曲禾忽然感到了空气中翻涌的寒意,两个人隔着一个房间的距离面对面看着,却像在照镜子。
与曲禾一模一样的脸,笑起来一样上挑的眼睛,连那翘起的嘴角都似缀了一个酒窝。
唯一的不同,是对方泛白的右眼,比起曲禾的眼睛颜色更淡一些。
“吓到了?”对方从窗台上跳下来,轻盈的落在婴儿床上,他的体格与曲禾现在无二,只能委屈的把自己缩在里面,胳膊和腿露在外面来回晃荡。
“你是谁?是,是鬼吗?”曲禾听到自己这样问,无奈,他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哈?啊哈哈哈哈放心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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