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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惋惜地叹息一声,然后给严时打了个电话,让他让人来接他。
听见白言回来了,严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自己来接。
等着怀着激动又兴奋的心情到达白言说的路口时,他张望了半天却不见他的影子。
白言想喊一声严时,但他一出声就是个男人,惹来的目光怕是要更让人难受了。于是他只好朝着严时的方向招手,并大步朝他走去。
“你……”严时显然还是惊到了,庄以南他竟然又穿女装,甚至比上一次还要勾人,严时不再说话,两三下将人拉进车里,吝啬的他不愿意任何人看见庄以南此时的模样。
看见小美女的护花使者来了,围在红绿灯旁迟迟不散的男人们也只好作罢,留恋地望了望那辆价值不菲的车后,遗憾地走了。
严时一口气将车开回了家里,脸色不善,一路上都没说话。
白言不知道哪里又惹他生气了,放低了声音,还带上了两分委屈:“严时,我一回来就准备见你,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将人彻底拉进房间后,严时才回他:“谁准你打扮成这样让其他的男人看见?以后要这样穿,只能在我的面前,给我一个人看。”
“……”白言瞪大了双眼看着男人霸道地说完后又像宣示主权一样霸道的吻上他。
好吧,原来是占有欲。
“这次是玫瑰?”吻完之后,严时抿了抿唇,回味着白言唇上的味道。
“我没看,不知道啊……”白言只需要乖乖做着别动就行,化妆的事情都是系统一个人完成的。
“让我看看,女仆装?”严时解开白言用来遮挡女仆装的大衣扣子,看见里面的可爱小裙子,不免呼吸一滞。
女仆装的色调以黑白为主,白的是蕾丝,黑色不是纯黑,而是带着镂空的半透视。这确定是女仆装,但是更是一款情趣装。
严时扯了扯领带,有些口干舌燥,他一双眼深深看着白言,道:“你这是在逼我白日宣淫?”
“……”白言就知道,女装真的不能穿。
享受过重逢的喜悦(?)之后,白言换了一身居家服,预备将那首《少年与猫》唱给严时听。
严时在为给白言准备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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