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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车还没来,突然开来一辆卡宴停下。
车上下来一个挺拔高瘦的男人,沉着脸过来,二话不说拎起Evan背上的林殊。
来人力度太大,Evan招架不住,原地晃了几下差点摔倒。
禾青在旁边惊了:“你怎么……”
“人先带走了。那件事我来解决,娱乐圈,他得继续呆着。”他冷声说完,把醉得不成样子的林殊塞进后座,上车走了。
Evan:“……怎么回事?”
禾青翻个白眼,“又来了,日了狗,成天来霸总这套。”
易榷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车离去的方向。
Evan推了推眼镜,“不是说要结婚了么?这么明目张胆的,也不怕……”他噤声,不继续说下去。
“谁知道。那圈子里的不都这样?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嗬,到头来受罪的还不是只有林殊?”禾青咬咬牙,“我当初就不该签林殊!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俩烂人!”
Evan摸摸小心脏,唔,的确……相比起来他家易榷真是安生得多。
这么想着,他回头要找易榷。
谁知人早已不见了。
马路空空,街灯清冷孤寂。
残缺的月挂在半空,是失意人的眼睛。
**
到家南昭已经睡着很久,蜷在被窝里小小一只。
易榷也是脑袋不太清楚,满身都是酒气,赖在床边看着她不想走。
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了,伸手捏她的脸。手上没个轻重,玩面团儿似的。
南昭就这么被弄醒了。
迷迷糊糊扯掉他作恶的手,郁闷得不行,沙哑的嗓音里隐约还带着些许柔软的哭腔。
“你干什么呀。”
易榷握她的手,“陪我说话。”
“我困,明天再说,你赶紧洗个澡睡觉了。”
他犯倔:“我不。”
南昭接近发脾气的边缘,撑着眼皮看他。
才发现他脸红红,眼里泛水光……好像是醉了?
她坐起来,眼睛清明了点,手指去勾他的下巴,凑近小狗一样嗅了嗅。
“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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