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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手上黏糊糊的触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然这样也就算了, 最关键的是，为什么他刚才动的明明只是手而已, 怎么腿却软了下来？

岑楚只感觉自己再也无法直视艾尔了, 好羞耻啊怎么破！

最后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的他，干脆就自暴自弃地任由艾尔将头埋在自己的肩上，听着那依然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一边唾弃自己，又一边享受着, 明明什么也没有干, 可自己的呼吸却也莫名其妙地变粗了起来。

感受到他发软的腿和即将要滑入水中的身体, 艾尔眼疾手快地用一只手拖住了他的臀部，另一只手将人稳稳地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中。

闻着鼻尖的酒味, 感受着他手掌心上火热的力道, 岑楚脸红心跳地想，他今晚一定是醉了，所以才会发生这种擦枪走火的事情。

不然这一切,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那我们的艾尔醉了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是的，没醉，艾尔此时只是喝了酒之后，反应慢了些, 但醉却完全说不上。

方才他发现自己起了反应之后，脑子里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向往常那样将自己身体的异样给压制住，但与此同时，在他的脑海中，还有另一个欲望的小恶魔不断地在蛊惑他，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内心的渴望，身为一个拥有了整个世界的魔王，他根本不需要压抑自己，去征服，去放纵就好了。

然而临到头，在他本想就这样放纵之时，一个想法强势出现，并说服了自己：若是继续这样放纵下去的话，说不定会被他的楚讨厌啊。

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风。

然而这世间的事情总是充满了转折，他好不容易拾起来的理智，结果被岑楚这么伸手一碰……

然后就……

水波荡漾荡漾荡漾。

理智是什么，能吃吗？

对于初体验的艾尔来说，这次开始得曲折，但过程很爽，虽然事后内心有过一秒钟的空虚，不过这点空虚在抱住了他的楚之后，就转化成了满满的餍足和一丢丢难以言喻的罪恶感。

呼吸平复了之后，刚才消散的理智终于渐渐回笼，艾尔原本白皙无暇的脸上，竟然难得泛出了一丝微红，他抬起自己原本埋在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