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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于他。
陈磬并未睡熟,他总觉得听见屋外传来不好声音,心中有隐隐不安,强自压下。拉着被子盖到胸口,没过一个喘息,又听见木门打开的吱呀声。
他心猛地一跳,破口大骂,“谁他娘的让你进来的!好大胆子!”
无人应答,却传来关门声音。陈磬稳住心跳,眼皮还没合上,又听闻落锁之声。
他再忍不住,打挺起来坐在床上,侧头,看见黑暗中一抹暗色魅影朝他款步而来。
陈磬一震,手下意识往枕下摸去,想要握住防身匕首,只差一点的时候,被谢安拦住。他挡在陈磬身前,一手握着他上臂,一手摸到颈间,狠狠撕落包扎上面伤口的白布。
皮肉再次绽裂,这痛处不必当初受伤时轻巧,陈磬咬牙闷哼一声,已认出来人是谁。他手在身侧攥拳,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谢安声音淡淡,“许久。”
陈磬呼吸错乱一瞬,又问,“那刚才话你都听见了?”
谢安扯唇,“一字不落。”
陈磬终于露出慌乱,往后退到墙壁,开口就要呼救,被谢安手疾眼快卸掉下巴。他瞪圆双目,手脚挥动,有止不住的唾液从嘴角留下,形象狼狈可怜。
谢安拇指搓动一下剑柄,抖一抖,剑鞘落在地上。白日的噩梦又要重现,陈磬方寸大乱,原本还算俊美脸上苍白如鬼魅之色,不知哪来的力气,他跳起来,想要去夺剑。
谢安迎着他手腕上去,手指捏住他关节,往后使力扯动,下一瞬便就脱臼。没心思再与陈磬你来我往,谢安转动一下自己手腕,用剑尖挑开他腿上被子,随后毫不留情割破脚踝筋脉。
陈磬发不出成段声音,就剩撕裂悲鸣,几近于野兽。
他仰着头,想动作爬下床,却发现几乎使不上力。身下床褥已经被染红,痛处撕裂心扉。
陈磬喘息几口气,拽住谢安袖子,含糊字节,“求你,饶我一命……”
谢安冷眼看他,倒是大方点头,“好。”他蹲下,与陈磬视线平齐,慢慢道,“我倒是巴不得你长命百岁,好让以后日日夜夜,都为你曾做过的事后悔。”
陈磬面孔狰狞,又听谢安说,“怕吗?你当时还不如冲我来,为什么想不开非盯着我女人。要不然,此时我也能给你个痛快。”
陈磬濒临绝望,也不再放低颜面求饶,只说,“我爹不会放过你!”
谢安眼中没什么温度,“那我等着你们。咱们阴曹地府见,看谁还能玩儿的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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