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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夏坐在栏杆上,晃悠着小脚丫……人生第二次,起了邪念,那截尘柄高高撅起,他知道,他是男人了。

  北夏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在勾引他,他蓦地心突突狂跳,想去努力记住她的模样,脑袋却乱糟糟的不听使唤,想拦住她问问她的名字,愿不愿意当他模特,许他画一幅画,却不敢。

  最后,脑袋里只剩下她腰眼上有枚陈字形状的胎记,让他一记,就是九年。

  格哈德里希特对于玄陈后来虽然仍有摸索的过程,但总不会花费太久在迷茫上的奇怪现象解释不了,后来他慢慢在别人的风格里,找到自己的风格,格哈德里希特才对外说:可能越无法解释,越能证明,他是个天生的画家,是个艺术的巨匠。

  只有玄陈知道,让他找到他画画到底是为什么的,是那个女人的回眸一笑。

  只有明确自己为什么要画,才能知道自己要画成什么样。

  跟北夏遇见之后的第二年,玄陈以moon的名字进入德国文艺复兴研究团体,成为该团体最小的成员,前后因几幅风景画拿下各个艺术大奖,在德国声名大噪,媒体说他是德国人。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一直生活在丹麦的哥本哈根,在那里,他叫玄陈。

  玄是他父亲的姓,陈是北夏那枚血红的胎记。自那以后,吕玄这个名字,再没人叫过。

  他是玄陈,是moon。

  是念了北夏九个春秋的少年。

  19岁,他回国,找他的缪斯。在国内市场,moon确实是个新人,所以他需要一个平台,让大家可以看到他。他一直笃定,站得越高,就看的越远,就越能找到她。

  却又不能以moon的身份,moon被捧得太高,已经高出正常人可接受的范围,身边朋友都说,可以喜欢moon,但不会接受他作为爱人,那太没有安全感了。

  他怕他的缪斯也存在这种顾虑,到时候吓跑她就得不偿失了,是以才以一个新人慢慢熬。

  华夏的门槛太高,如果他是以画手的身份,不用moon的名字,根本迈不进去,所以他扮演了一个德国归来的三流画手。

  后来意外认识朱鹰,通过他的人脉,结识梁茵,又通过梁茵,搭上梁栋。

  梁栋很宠女儿,签他的条件就是要他女儿在一起,但要承诺一点,不能碰她,正合玄陈意。

  在梁栋手里一年,玄陈一直当枪手,距离他站在高处的目标,似乎越来越渺茫。他又以梁栋为跳板,甚至主动向吕妙示好,成功接近国内艺术圈最高平台华夏的当家人,北夏。

  一个意外的坦诚相对,他在她腰窝看到了那枚陈字胎记,才知道——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个故事跨时太长,长到玄陈羞于启齿,他那样执着的爱一个人,爱了九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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