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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夏这次想一巴掌糊死自己,“你那么大高个儿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小孩儿。”
玄陈显得特别屈得慌,“你好矛盾。”
北夏攥攥拳头,“你再不回你的房间,我会让你知道,我不光矛盾,还暴力。”
玄陈不走,“我真的睡不着,第二天我还有事,如果我期间发生什么……”
“行了,就再让你睡一宿,”北夏松嘴,“就一宿。”
玄陈点点头,自觉的拿来四块毛巾,上下左右各放一条,“我会在圈儿里,不动。”
北夏觉得他会这么懂事儿的可能性,接近于零。
但她真的困,也就随他了。
一夜安详。
第二天大早,北夏又在一种沉重感中醒来,睁开眼,又看到玄陈胳膊搭在她腰上。
她阖上眼,为了体力得以保存,只是把他的爪子拿开,下床,洗澡,出门去画廊。
一路上,狄诺电话不停,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画画的事。
大多数时候,对于画家打来的类似这样的电话,北夏总是出于不要伤害到他们敏感的小心灵的心理,静静的听,适当的劝,遣词用句都小心谨慎,唯恐戳中他们伤心事。
没办法,艺术家都很脆弱,他们有一双善于发现色彩的眼睛,一个想象力丰富的大脑,自然,那有限的容量里,也就装了许多别人没有,或不屑于有的东西,这些东西胶着在他们的思维里,侵蚀折磨着他们,让他们变得阴郁,甚至变得难以作出选择。
北夏在他们的人生里,就扮演一个领航员的身份,也可以说是明灯,亦或者是,保姆。
她必须给他们最好的环境,让他们无限的放松,以便无限的开发他们无限的潜能。
身为赞助人、开发人,北夏当然有权利决定画家的创作方向,但她还是认为,让他们自己发挥,会给她意想不到的结果。
而狄诺,作为最新一批里、被外界评为有极大可能把当代闻名世界的印象派画家拍死在沙滩上的种子选手,也一直没让北夏失望过,一直在翻新花样的给北夏惊喜。
对于可以给她带来无限可能的画家,她从来都很宽容。
哪怕他有病,哪怕他曾提出过解约,甚至决定跳槽到她的死对头梁栋手下。
助理安排了一个新人见面会,都是画廊工作人员层层筛选出来,可以进行培养的年轻人。
北夏到的早,进门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在给她助理画肖像。
她微笑,走过去,她已经画至尾声,助理的五官虚化在轮廓下,看起来朦胧,神秘,倒是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在大多数人觉得这就叫艺术时,只有北夏知道,她大概不具备完整展现一个人五官的能力,更谈不上清楚明晰。
没有丹青过实的本事,是没有玩儿所谓的艺术的资格的。
人陆陆续续到齐,一个个长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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