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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有此疑惑的还有平叔。
他当天下午送完瞿嘉回山上,车子刚进市区,就被堵在收费口,说是临检,翻开后备箱,左照右刷的,也不知道检个什么玩意。
只等着查完没□□之类就放行了,可叫他没料到的是,他车子被带走了。
平叔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瞿嘉,她是本家大小姐,集团里面又乱成一团,此刻,家里的事当然全部汇报给瞿嘉。
“淡定。”她回了两个字。
“好。”平叔想起之前瞿嘉说过的,与瞿定北相关的都查,也就不追问了。
同样,大伯母也很听瞿嘉的话,带着自己养女,先回老家安抚老爷子去了。
留在宁城的瞿家人,目前剩他们兄妹,加一个瞿逸斐。
瞿定北在医院,见到的第一个除警方和瞿嘉以外的人士,是一名资质非常普通的男律师。
而且这人看着不似瞿逸斐那款的精干模样,低调的穿着,低调的内敛甚至忧愁的表情,完全表达了他此刻接受瞿定北心意时的悲桑样子。
“小瞿总。你等我回来,就为了叫我保护瞿嘉?”这人完全不可接受。
瞿定北面色苍白的很,他最近其实焦虑,比幻肢痛更加严重,那人一天不被抓住,他就生活在炼狱里,而指证周越只是他一个苟活的借口,证据不足的氛围里,贸然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他可能会被灭口。
瞿定北不怕死,他怕活,一闭眼就想到那年在雪国的黑暗小屋里,他饿的用碎陶瓷片,切自己断肢上的肉吃的画面,“你跟在我身边一起长大,身手什么样我完全安心。这几年在国外,你律师的日子混的也不怎么样么。干老本行吧。也算我求你,我就一个妹妹了。”
“小瞿总你别说了。折煞我。”这算应承下来了。
“谢谢。”瞿定北闭上眼。瞿嘉是他苟活着回来的意义。
日子看着平静。
总攻号角却的确吹响了。
又三天三夜过后。
温度不寻常的突然升高,春节没过半月,一下子进入夏天似的,街上穿短裙的美女娇俏的川流不息。
瞿嘉自己没感觉,穿的一层羊绒衫,厚裤袜,针织裙,过的仍是波澜不惊。
她看书的时间明显增加。
她也好像被分手了。
当然出了这么大事,自己男朋友又是警察,挖到料的记者活灵活现描绘出,瞿定北以嫌疑人的身份出现,给她与陈皖南造成的裂痕。
兄长,男友,不可兼得。
反目。
群众喜闻乐见。
“你一周没找他?”瞿逸斐看到她在家里出现的时间明显增加,对外界似乎不感兴趣,大门不出的,典型的和陈皖南有嫌弃的样子,便多嘴问了一句。
“等我哥保释成功。”她懒洋洋的回答了一句。仍在翻着书。
瞿逸斐扯了扯领带,从水壶里倒了杯水,拿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从警察里外折腾一周回来后,他全身是奔波后的疲惫,但一双狐狸眼温柔不减,看着她,“大哥保释不成功,你和陈皖南就不说话了?”
“现在与他的关系不是最重要的。”她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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