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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你大……啊!”卓韵惨叫一声,手指扣紧着床单。
“你怎么知道的?”
“反正就是比老公大……”卓韵嘴巴犟着,却十分助性,感觉男人在自己己体内的家伙出奇的坚硬,磨得她不住颤粟,这种快乐频死的感觉令人上瘾。可惜她的高.潮总迟迟不来,每次到了一个点,一种叫做怀疑的东西,生生把她的感觉拉下来。
事后,曾鹏拥着她,睡得挺沉。
卓韵盯着高高的天花板,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激情,她的手在曾鹏浴袍里翻着,摸到一根已经疲软了的东西,呵了一声笑出来,“老公,你和曾锐双胞胎,连这里都一样的,冈本中号?”
想起陈皖南在电话里最后劝告:怀疑出轨的男人是不是你老公,你只有找到曾锐对峙。
可是,曾锐还活着吗?
……
这一夜,瞿嘉过的特别辛苦。
任谁被没轻没重烫这么一块儿都不好受,只能侧睡,更可耻的事,她翻来覆去间做了一个春.梦——大概白天他在米诺雷诺斯画像旁边,提起的劫数两个字,让她联想过深了。
分手前,为了治疗克服她的肢体恐惧症,他们同居过半年,那时候的陈皖南身上哪个地方都被她探索过——她当时一本正经胡说,阴.茎长痣代表性欲强烈,且易招桃花劫。小心哦,搞不好我就是你的劫数。
……
嗡嗡嗡嗡,手机震动着。
瞿嘉眼底意乱情迷,从离谱而温暖的梦境里醒来。肩膀仍是在痛,屋子里黑漆漆的,手机屏幕是唯一的亮光,她希望是陈皖南打来的,同时又不希望他在凌晨深眠的好时光里,记挂着她。
这么挣扎着,拿起手机 ,“喂?”
“我敲五分钟了,怎么没动静?”陈皖南声音焦急。
“我在睡觉啊。”
“睡什么觉?我在窗根下听到你哭声了。”
窗根下?
瞿嘉住在一楼,主卧带了阳台,阳台外面与地面水平接壤,他大半夜不回家,躲窗根底下偷听她?
“你听到什么了?”瞿嘉面颊燥热,那个梦,尺度大的叫她不敢回想,别发出什么奇怪声音,被他听去了吧。
“我听到你叫我名字……”陈皖南说。
“胡说八道。”瞿嘉声音羞恼,埋头躲在被子里,更加不想见他人了。
“你伤口怎么样了?开门,让我看看。”
“怎么没回家?”瞿嘉从被子抬起头,看了看阳台上紧拉着窗帘的窗户,他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当初装修时,为了私密性,特地做了隔音设备,竟然在炸她。
就是要进门对吧?
陈皖南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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