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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生气干嘛？”

“不是巴不得我死吗？”

嘲讽的语调让方鸿羲冷脸顿黑，抓着溥凝珊的伤处，力道随之加重。

溥凝珊疼的开口惊叫，唇却被覆住，冰冷的唇瓣触了上来。

溥凝珊惊得立刻反抗，却被他死死地压着，溥凝珊被他逼得不能呼吸，迫不得已忍痛抬起了伤腿。

方鸿羲立刻察觉到溥凝珊想用伤腿踢他，这才放开了她，怒气深眸倏然转为怜惜。

“很疼？”

意外温柔的声音让溥凝珊一惊，溥凝珊点了点头，怕忍不住流泪，撇开头小声道：“方鸿羲，我都这样了，你不能放过我吗？”

方鸿羲眉宇蹙了蹙，伸手缕了缕她散乱的秀发，不假思索的肯定道：“不可能！”

溥凝珊泪水瞬间流了下来，抑制不住的哭喊：“方鸿羲，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你都折磨了我三年，我不欠你什么，你既然不爱我，就别折磨我了！”

方鸿羲眉心皱的更深，伸出手，将溥凝珊脸颊上的泪水一点点擦拭。

等她安静了，他才躺了下来，侧身对着她，冷声道：“溥凝珊，你这样自残装可怜对我没用，我这辈子都不会放了你！”

溥凝珊愣了好半天，也没明白他的话：“什么自残装可怜？”

他眼神渐渐变得异常的寒冷，淡淡的回道：“小菡说，你自己故意摔下了楼梯。”

“我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招对我毫无用处。”

她自己故意摔下去？

溥凝珊听到这句话，都笑了：“方鸿羲，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是吗？”方鸿羲冷冷的反问。

溥凝珊忍不住笑起：“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让你心痛？”

“方鸿羲，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值得我这么牺牲自己？”

“溥凝珊！”方鸿羲再次发怒，湛黑的眸带着明显的怒火。

溥凝珊怕他再次折磨她，收了笑容，冷声回道：“是程菡推我下去。”

“不可能！”方鸿羲不假思索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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