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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马呢?”
“栓外头了。”
“你的刀呢?我怎么没瞧见?”金敏问道。
“那朴刀煞气重,对你们不好,扔在外头,不要了。”
“我不信这些……那刀陪了你这么些年,留着罢。”
“留它干啥?我这都金盆洗手了,以后安安稳稳过日子。”
“留它给我们娘儿俩削果子吃!”
陈蟒闷笑。
“好。”
归何处换巢鸾凤 情亦暖枯杨生花
“夫人!”赵三娃子一路飞奔着从门口跑到堂屋,雪地上留下一排脚印。
屋内众人见到他,面上俱是一喜,竟也无人指责他失礼。
这夫人是个年青夫人,正和一干丫鬟婆子围在桌旁用铜锅子吃涮肉,一见他进来,登时撂下筷子起身,一面一连串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用过饭了没有?路上好不好走——”一面使唤丫头给他揩汗。
赵三娃子躬身唱了个大喏,急道:“夫人!东家今晚同合伙的几个老爷吃得醉醉的,正唤您过去呢!”
夫人也没系风帽,披个一口钟就出去了,只见门口一个歪歪斜斜醉得直不起腰来的人布袋一样挂在小厮儿身上,抬头看着她扑哧哧地笑:“为、为夫家来了!”
夫人气得直跺脚,赶忙吩咐厨下煮醒酒汤,提住他通红的耳朵骂道:“作孽!你干什么吃得这样醉稀稀的!”
东家被拽得哎呦惨叫,做戏的成分更多些,连声道:“我哪里想吃酒?只是俺们弟儿几个在外头奔波了这些时日,不喝几杯实在过意不去……”
夫人冷哼:“我会不晓得你?你这狗杀才就是馋酒!”
东家两眼一瞪:“胡说!”
夫人还待呛回去,只听得一旁的小厮儿苦哈哈地劝道:“老爷!奶奶!这天寒地冻的,咱们什么事进屋好好儿讲。”
二人来到屋内,东家往榻上一瘫,脸红溜溜的,惬意得直哼小曲儿。夫人给他拧了热手巾擦脸,揾着鼻子嫌弃他:“这酒气儿大的!你晚上定然要呕,我去偏厦睡!”
“哎!”东家急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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