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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滴入碗中,待两滴血完全融为一体之后,云飞端起来先饮了一口,然后递给我。
借着喝酒的空档,我悄悄瞥了一眼站在祭台之下一身侍卫打扮的三个夫君。
泽言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什么表情,仰峥的看我和云飞的眼中透着丝丝的羡慕。
至于一直跟云飞相爱相杀的元玉这会子脸都青了,他盯着祭台上临风而立的云飞,嘴中念念有词,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念的大概不是什么好话。
新房中是漫天漫地的红色,我在奈奈的伺候下脱掉王子阏氏的婚服,换上中原婚服,盖上凤凰锦红盖头端坐在榻上。
无聊之中,我打量着喜服袖口上绣着的牡丹花,绣法是极为麻烦的双面绣,其中还掺杂着打籽绣、珠绣、推针绣等技法,袖口这一朵牡丹花怕是嘚花上八个绣娘一个月的功夫。
这一身衣服做出来少不嘚三五个月的功夫,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我神游之时,头上盖的红盖头被人掀开,我抬头一看,掀起我盖头的居然是泽言。
“泽言”
泽言一身大红色喜服,热烈的颜色衬的他素来冷清的脸多了两分烟火之色。
他身后是同样一身喜服的云飞、元玉、仰峥。除了细节上略有不同,他们的喜服总体上差不多。
他们是要同云飞跟我一起成婚吗?
算起来我们从未正式举办过成婚仪式。
我激动还没两秒,元玉这个破坏气氛的道:“盖头掀了,我们也该入洞房了吧!”
入洞房?
四个夫君看我的眼睛都冒着绿光,一个个开始宽衣解带。
“喂!我还怀着孕呢!”我才不要跟他们四个一起大被同眠,尤其他们已经素了四五个月了,跟他们大被同眠一晚,我就嘚在床上躺上好几天。
“没关系的。”元玉精通医术,平日里照顾孩子的担子都在他的身上,“孩子已经满五个月了,轻点没关系的。”
“不要!”我的拒绝声被泽言吞没。
粗如婴儿手臂的红烛爆着灯花,我身上繁重的喜服被夫君们扒了个一干二净。
他们到底是顾忌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没来夹心饼干的体位。
快感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我迷迷糊糊地想起前世看到的艳诗: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我现在大概是鸳鸯被里成五夜,四树梨花压海棠。
夫君们算梨花吗?
应该是鸳鸯被里成五夜,四树海棠压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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