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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看起来别有一番意趣。
我莫名地想起儿时大院沙坑前的一架秋千,那秋千上也缠着藤蔓,不过不是藤萝,缠着的藤蔓大概是何首乌吧!看门的老伯曾经在秋千附近挖出一颗很大的何首乌,卖到药店里面换了钱,买了金币巧克力分给我们这群为争夺秋千而打架的小屁孩。
羊皮小靴踏在落花上沙沙作响,我走到秋千旁,五指用力按了按秋千,很牢,这秋千可以玩。
我坐上秋千,慢慢荡了起来。
温暖的春风呼呼吹过,发上簪的玉步摇微晃,远处有一丛杏花开的如火如荼,烈烈的红包围了我的视线,我深吸一口气,将秋千荡地再高一些。
风大了起来,火红的杏花瑟瑟抖动,花下的一角灰色露了出来。
我无意看到了花下的一角灰色,感到有些好奇。
那是什么?
是石碑么?
我等着秋千慢慢停下,从秋千上下来,找到那从杏花。
扒开花丛,果然,掩藏在杏花下的东西是一个石碑。
这个石碑看起来经历的年岁不大,上头刻着的字还一一可见,娟秀的小楷构成一首情意绵绵的诗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这是一首悼亡诗。
既然写出来刻在石碑上,为何还要将石碑藏起来?
看这字体是古代闺中女子常用的簪花小楷
难道是后院哪个姨娘、夫人在偷偷悼念自己的情郎?
我将花丛整理好,这个石碑是谁放在这里的我并不感兴趣。
起身的时候,我感到头皮一紧,原来是花枝勾住了我的一缕发丝,我将缠在花枝上的头发拿下来,一湖面为镜整理了一下发髻。
抬头看见烈烈的杏花,我随手摘了一朵,簪在发髻上,忽听到有小丫鬟唤我的声音。
“呀!夫人,原来您在这里。”
我回首,一个粉衣双环髻的小丫鬟俏生生地站在离我不远的夜来香旁。
“什么事?”我对这个小丫鬟还算有点印象,这小丫鬟是怡芳院的三等丫鬟,平时负责茶水间的活。
“教主去怡芳院了,这会子正在找您呢!”小丫鬟喜气洋洋道。
“知道了。”陆淮来怡芳院了,我又要去伺候他了。
难嘚有心情逛园子,就这样被搅和了,想起来很不爽。
我带着不爽回到怡芳院,刚进门就看到陆淮有些随意地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若有所思地望着罂粟花海,他手中的折扇被他放在石桌上。
我轻步上前,宽大的马面裙无声的浮动,今天的衣服比较厚重,便没挂压裙子用的玉佩,腰间只挂了一只烟蓝色的香囊,走起路来几乎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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