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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模样是未央见所未见的脆弱无助,格外惹人生怜。未央叹了一声,又过去替他脱了外衣外裤,服侍他躺好。
正好明石和另两个下人送了醒酒汤和一桶热水来,按吩咐放好后就退下了。未央松了口气,云棠醉成这样,沐浴是不能够了,只能先替他擦身将就一晚,明早他醒酒之后再好好清洗。
还不等他去拿布巾,云棠突然发难,扯住他的衣袖含混不清地道:“你去哪儿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未央心里升起一股异样之感,勉强定了定神,道:“我不是一直在家里吗?”
云棠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自言自语道:“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何要躲着我?”
未央心神巨震,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要逃。
“阿枫,你不要我了吗?”云棠不知哪来的蛮力,死死扯住他的衣摆,被拉得险些跌下床去。
未央被他喊得心痛欲裂,回身把他的头抱在怀里,试探道:“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未央啊。”
云棠恍若未闻,仍絮絮叨叨说着听不清楚的醉话。
未央这才想明白,原来他不是认出了自己,而是酒醉“错认”!
多么荒唐!
一晃神间,未央已被云棠拽上床,紧紧禁锢在怀里,几乎透不过气来。云棠胡乱亲吻着他的额头和脸颊,喃喃道:“我好想你。”
隔了片刻又呵呵笑起来:“我找到你了。”
他就像个好动的孩子,一刻也停不下来,在身上摸索了半天,忽然醒悟过来,又扯过脱下的外衣翻找,终于摸出一物握在手心里,献宝似的递到未央面前,语无伦次地说道:“今日是你生辰。这个……送给你。这些年我有好多要送给你的东西,都是给你的。你一定会喜欢。”
未央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支一根指头长的小笛子,串了个细绳可以挂在脖子上。这小笛子乃是由石头制成,触手光滑沁凉,颇有分量。个头虽小,雕工却精细,不仅花纹精致讨喜,连上面若干个小孔排布都与普通笛子别无二致,云棠讨好地拿过来演示,竟真的能吹响,只是手指不好控制音孔罢了。
未央抱住他的腰,任他把那东西挂到脖颈上,感念道:“多谢你,我很喜欢。”
他之前常常背着云棠拿出来把玩的东西,是用一片暖红色的玉片雕成枫叶的形状,合了名字中的“枫”字。那是也云棠所赠。他从前就很喜欢这些奇异精致的小物,云棠便时时留心,碰到了就买下来送他。比起玉佩等物,也许不值什么钱,但其中心意却大有不同了。
未央伏在他胸口,眼眶止不住地发烫,哽咽道:“你一直记得阿枫?一直在找他吗?”
云棠目光懵懂迷茫,似是不懂他在问些什么,一句话中只听见了“阿枫”两个字,痴痴地道:“我喜欢阿枫。”
未央扑哧笑了,笑着笑着却流下泪来,慌忙用袖口擦了,在他眼睑上落下一吻,轻轻地说:“阿枫也喜欢你。”
他拍拍云棠的背,温声道:“听话,我替你擦擦身体。一会喝了醒酒汤,你就不会难受了。好好睡上一觉,明早醒来,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说到最后,声音又开始哽咽了,“阿棠,我的阿棠……”
他说罢就想下床去,云棠却一改刚才的温顺,用尽全身力气翻身压倒在他身上,恶狠狠地啃咬他的嘴唇,手也开始撕扯他的衣襟,竟是求欢的架势。未央被他又吻又咬弄得喘不过气来,推着他的肩膀让他放开。
云棠分开两人相接的唇瓣,委屈道:“你不要我?”
未央顿时无话可说,叹了口气道:“算了,都依你。”
在一人酒醉时,连脱衣都是艰难的事,多亏云棠已恢复几分蛮力,在毁了几件衣衫之后,两人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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