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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折道, “我叫四皇子易和写了休书给他的王妃,让他去南秦迎亲。”
罗逾的眼睛瞪得老大, 捏着的拳头微微发抖,好一会儿才咬牙问:“父汗这是何意?!”
皇帝讨厌儿子这样的质问, 横眉道:“何意?!是谁告诉我一旦娶了南秦的公主就不再听我的话的?再说,我护你的一片心,你不懂?!”
这会儿还真是反应不过来。
罗逾只觉得他那个绮丽的梦像水里的泡泡似的, 用针尖一戳,“砰”,就炸开消失了。
他强忍着用最后一点理智和父亲剖析:“南秦那里说,和亲的公主要做,就是做嫡妻……”
皇帝不耐烦地挥挥手:“又不让南秦公主当妾,又不是前头老婆死了做填房,不就是嫡妻么?”
“但是,易和阿干……”罗逾把拳头捏了又捏,颌骨颤动得几乎不听他指挥,终于把最难以启齿的话说出来,“总不如儿臣适合吧?”
皇帝毫不客气的一个耳光挥上去:“我这阵是把你宠傻了是吗?!我的主张要你置喙?”
只差说:儿啊,我是不舍得你冒这个险啊!
罗逾只觉得半边脸火一般烫,另半边却浸在冰水里一样凉。他一声不吱,转身就走。
皇帝在他身后喝道:“站住!”
罗逾恍若不闻,自己揭开了门帘。
皇帝冷笑道:“你知不知道王蔼在狱中用碎碗片自尽,差点就得手了?!”
罗逾身子摇了摇,在门框下头定住了。
皇帝又说:“转回来!”
罗逾驯顺地转身。皇帝看着他脸颊绷得紧紧的模样,眼睛里一层雾蒙蒙的,半边面颊刚刚被他抽得红肿,另半边惨白得吓人。
叱罗杜文本来想狠狠揍他一顿,叫他记住“情”字背后的疼痛,让他不要蹈自己的覆辙,不要陷得那么深,才不会伤得那么重。但是,这会儿不知怎么心里一震。
有些教训,大概就是疼痛了,内心也是甘之如饴吧?
做父亲一时竟有些无力,不知怎么跟儿子说,两个人僵持着,皇帝咳嗽了两声,转了个话题:“王蔼一心求死。他若是死了,别说这次的婚媾必然不成,两国还会积怨。但是,他但凡存了这样的心,我们看护再牢,也会有疏漏的时候。所以我想,让四皇子早早把这次结缡的事办了。南秦也许会用他来换王蔼,换就换吧,总比一个死人好。也是我们的诚意,让杨寄他这次失信,把所谓‘上邦大国’的脸踩在我们的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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