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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约惊讶。
那趟归途给她留的阴影颇深,她能想到的是站了六小时后双腿发麻几乎要作废的酸痛和挤满了滞留乘客的火车站,她撑着伞在火车站出站口等他,等得整个人都快冻僵了。
当时满腹委屈,根本没有留意别的。
她嘟囔:“你都没跟我说。”
“说什么?”他反问:“你好不容易放假回来,给你宣扬医者大义好让你更烦我?我又不指望你听完以后能对我有些崇拜感。”
应如约被他明里暗里的“指责”,摸着鼻子讪笑。
结婚虽然还没多久,但相处下来,她对温景然的了解在原来的基础上深刻了不少。这种时候,她就不会再和他硬碰硬地非辩出个谁是谁非来,她挽住他的手弯,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你没事就好。”
近年关,人口流动频繁,饭局也密切。
这几天医院里收了不少或轻或重的车祸,导致她最近一听到这两个字,就下意识的心寒胆颤。
平安是福,什么都没有平安重要。
——
到A市已经傍晚,雪停了。
领完行李,出站口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车旁站着司机模样穿着正装的年轻男人,看到温景然的那一刻,迎上来:“温先生。”
话落,目光落在温景然身旁的应如约时,微微颔首,叫道:“应小姐。”
应如约颔首微笑,趁他去开车门时,用眼神询问:“这是谁?”
“何兴。”他低头,附在她耳边:“盛远的高级秘书。”
应如约了然,盛远代表的是温家现任当家温少远,这个名字,她一点也不陌生。
上车后,何兴边驶离机场边解释:“温总去N市陪闻小姐了,不在A市,就吩咐我来接您两位先回去。”
应如约很少听温景然说起温家的事,何兴提起闻小姐时,她依稀觉得耳熟,但在记忆里搜寻了一圈,也没能找到可以划上等号的人。
见她疑惑,温景然摘了她的围巾搁在膝上,他把玩着她柔嫩的手指,解释:“闻歌是我大哥温敬收养的战友的女儿,后来温敬去世,温家不容她。温少远把她过给了他老师收养,但教和养,他事事亲力亲为,像他才是那个监护人。现在养大了,准备叼回窝了。”
他言简意赅地概括完,抬眸,觑了她一眼,意有所指:“温家的男人这一辈子只对一个女人动心,认定了,那就是她,不会有如果。”
他拐着弯的夸自己,应如约想装听不懂也不装不了,无奈地笑起来,也拿眼觑他,不输气势:“我应家世代救死扶伤,医者仁义,也死心眼……”
结果话没说完,被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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