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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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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唯一的抗议方式就是冷处理。

  即使此时,她心里犹如窝着一团火,急需发泄。

  她再也不想待下去,冷着脸站起身,连一句告辞都没有,转身就走。

  走动时掠起的风惊得仍在舔牛奶的梵希抬起头,不知所以地望了眼如约离开的背影。转身,伸出爪子狠狠地挠了下温景然的膝盖,呲牙喵呜了一声。

  玄关能听见屋外的雨声,雨势渐大,有如倾倒之势,哗哗作响。

  如约换好鞋,开门正欲离开。

  有风夹混着雨点从半拉开的门里卷进来,在冬季的夜晚,凉得如同凝结的冰凌,拍在手背上隐隐作痛。

  如约眯起眼,还未来得及走出去,从她身后伸出一双手,一手卷带着她的腰身往后把她拉进怀中,一手牢牢地按住门,微一用力就把屋外滂沱的雨声尽数关在门外。

  刚招惹完她,饶是温景然再有自信她不会发脾气,此刻也不敢太妄为。

  他站在原地,脚步一步未退,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扶着门把,把她半圈在怀中。

  玄关暖橘色的灯光从他身后打来光,光线沿着他衣服的边角渐渐晕开无数个光点。他清俊的面容在这朦胧的灯光下,就只有她能看得一清二楚。

  “你刚才说得每句话我都认真听着。”他服软:“医院里不会有人议论。”

  应如约一静,抬眼看着他。

  见有效果,温景然顿了顿,继续道:“在医院,我们就保持同事关系,我不逾距。”

  他的眉眼渐渐柔和,语气里更是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妥协:“你不喜欢的事我就不做。”

  屋外雨势渐小。

  隐约能听见雨滴顺着屋檐落下的声响,丝丝窃窃,如雨打芭蕉。

  如约和他对视了几秒,心底忍不住暗自嘀咕:“一个男人为什么要长这么好看?”多看几眼好像都是在占他便宜一样。

  她默默挪开眼,有些暗怒自己不争气,他轻描淡写几句话,她都快想不起自己刚才为什么要生气了……

  应如约低头,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那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啊。”

  她脸皮薄,做不来温景然的得寸进尺,见他唇角噙着笑,一副好脾气的点了头,心中郁气顿消:“我要回去了。”

  温景然从善如流:“我送你。”

  ——

  甄真真今晚追丢了一个犯人,还伤了手,被迟盛厉声勒令回去养伤。她心里不服气,较着劲。

  从警局开车出来,沿江兜了一圈风,心情总算好了点。

  伤了的那只手,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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