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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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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唇边轻咳了一声:“是我。”

  如约头皮顿时一阵发麻。

  她握着门把在心里建设良久,才拉开门,微笑地看向正站在门外的温景然。

  ……

  这个时候是不是得称呼他一声?

  那该叫什么?

  总不能连名带姓叫温景然,她不止年龄就连辈分都和他差了一辈。

  叫师兄?

  他又不是她正经的师兄,只是爷爷的学生而已,叫得这么亲密还不如杀了她……

  叫温医生?

  她又不是找他看病的,太生分明显就是挑事啊……

  就在如约满脑子乱纷纷的纠结该怎么和温景然打招呼时,后者已经把手中的果盘递给了她:“本来要端给老师的,不知道是出去了还是没有听见,没人开门。”

  应如约松了一口气,自然地接手过来:“那我送过去。”

  “不用。”他垂眸看着她,似想说些什么,刚启唇,便虚握了拳头侧过头去轻咳了几声。

  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眼底的倦色明显得让应如约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她皱眉,下意识开口问道:“你没有休息好吗?”

  “嗯。”温景然轻嗯了一声,很是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声音沙哑:“刚下手术,只睡了三个小时。”

  如约双目圆睁,有些不敢置信。

  只睡了三小时?

  那后来还开车近两个多小时……

  可当时,他真的没有表现出一点疲倦来啊。

  “他们都在我房间里斗地主,本想来老师这里清净下……”后面的话他没说完,应如约也知道是什么了。

  她迟疑地望了眼隔壁紧闭着的房门,一时竟是无话。

  手里的果盘显然是刚切好没多久,盘底略带了几分冰凉的潮意。

  如约蜷起掌心,看着温景然半晌,终于妥协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你在我这边睡一会吧,我正好要准备下个星期的笔试,没有关系。”

  说到最后,不知是有几分心虚还是有几分害臊,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那小半句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温景然的目光落在她低垂着的眼睫上,她的睫毛浓密,在玄关灯光下如打了一层暗影,乖顺地铺在眼睑下方。

  她有些不自在。

  或者说,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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