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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延光面如寒霜,踱步往内室去,取了一柄长剑出来,利刃出鞘,抵在青衫瘦马的脖颈间,吓得另一个红衫瘦马也寒毛竖起,同样不敢动弹。
这一举把屋里人都吓住了,赵氏捏紧了帕子高声道:“持誉,你做什么!”
下人做错事打罚都该,无缘无故杀人,还没哪个世家大族里出过这等事,若传了出去,钟延光暴虐成性的名声就摘不掉了!
苏绿檀依旧不曾说话,钟延光背对着她,握剑的手收的更紧。
她为什么不吃醋也不在乎。
为什么。
苏绿檀自然是和房氏被唬住了,两人这时候才想起来了,钟延光是十五岁就取过鞑靼人头的少年猛将。
不是和蔼温柔的温润公子。
今天的事真的激怒他了,哪个还敢开口说话?
赵氏双腿发软,根本起不来,也不可能走过去,捂着心口面色惨白道:“持誉!你就这样待娘吗?!”
怎么说这两个丫头也是长辈房里送来的人,钟延光这样子对她们两个,跟明着打赵氏的脸有什么区别?
赵氏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锥心之痛,儿子原来真的跟她离心了啊,已是河水东去,挽回不了。她不明白,虽然早几年是有些忽略钟延光,可是后来自己总是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他。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啊!
为什么儿子不领情?
眼眸似有血色,钟延光冷声道:“我不喜强人所难,总要问问她们两个肯不肯留下——你,还有你,可愿意留下?”
说着,钟延光手里尖利的宝剑没入了青衫瘦马的皮肤之中,登时冒出几颗血珠子来。
瘦马骇得眼泪漱漱地落下,却根本不敢摇头,也不敢吱声,生怕喉管被割破,如泥胎木偶一般杵在原地。
刺目的红,把屋里的所有人都吓坏了,包括钟延轩,他知道钟延光真敢下狠手的,不是和他平日里喝花酒那样玩闹,是真的一剑封喉,取人性命。
没人敢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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