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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钟延光就走了,饭也没来得及吃,就赶去神策卫指挥使司衙门。

  淡墨染苍穹,暮色降临,秋雨停歇,庭院落叶纷纷。

  苏绿檀总算清醒过来了,但人还难受的紧,脑子发昏,鼻音有些浓重,缩在被子里,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面。

  夏蝉挑了珠帘进来,还没走到床前就道:“这帘子透风得厉害,一会儿奴婢就让人换上绸布。”

  苏绿檀咳嗽两声,道:“我说怎么头顶凉凉的。”

  夏蝉端了热水放在床头的束腰高几上,问道:“夫人渴不渴?”

  苏绿檀喉咙发干,道:“渴死了。”

  夏蝉忙伺候苏绿檀披上薄袄,给她倒了杯热水喝。

  接连喝了三杯,苏绿檀道:“侯爷还没下衙?”

  夏蝉失笑道:“夫人病的这样厉害,侯爷午时才走,估摸着还要在衙门里待一会儿了。”

  苏绿檀微怔道:“侯爷午时才走的?”

  夏蝉嘟着嘴道:“可不是,早起发现你病了,奴婢吓的跟什么似的,寻不见苏妈妈,只好把侯爷喊来了。”

  苏绿檀出神片刻,没想到钟延光会一直留到中午。她刚嫁过来的时候水土不服,着实有几天不舒服,钟延光也不过当着人前问了几句,并未打心底里关心她。

  这一回,苏绿檀猜想,钟延光也许有那么一丝真心在里面?

  仔细想了想,苏绿檀双肩又软下去了,钟延光喜欢她?大抵还是不现实的。

  苏绿檀还记得她第一次进内书房的时候,曾在里面看见过一幅书法,上书孙子兵法《虚实篇》中“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句。

  这话的意思是,善战者调动敌人而决不为敌人所调动。

  能被钟延光高悬于墙的句子,想必也是他日常奉行之道。

  长久相处以来,苏绿檀也发现了,至少是在定南侯府,还真没一个人能牵着钟延光的鼻子走,即便是赵氏和太夫人,对钟延光也有一丝忌惮,尤其是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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