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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婉然又羞又急,不觉脱口叫道:“黑妞。”随即再次反应过来,黑妞已不在。
蔡重仰头哈哈大笑,“叫,你使劲叫,莫说叫只死狗,哪怕叫活人呢,看谁是酱坊里开除的伙计——闲人,大中午放着午饭不吃午觉不睡,恰好走过这儿救你?”
一语惊醒梦中人,原婉然如堕冰窖。
村人的确不会在此时上下山,她人单力薄,蔡重的确能想把她怎么着,就怎么着。
蔡重接着道:“有人来更妙,老子强奸你也好,通奸也好,消息传出去,妳都失节了,翠水村决计容不下妳,你除开嫁我没别的活路走。嘿嘿,到时没妳答不答应的份,全看老子肯不肯抬举妳娶做正妻。聪明的,乖乖依了我,好多着呢。”俯身凑近她脸庞,“破货,咱们香一个。”
原婉然见蔡重方脸逼近,不由倒抽冷气,一手推拒,一手反掌遮住自己嘴鼻,侧过脸极力避开,当腮旁耳畔无法幸免着了他翕张鼻孔喷出的湿热之气,她一阵恶心,臂上泛起成片鸡皮疙瘩。
蔡重在她面颊胡乱亲了几下,忽然留意她额心有一道梭子形状疤痕,长不过小指指甲片长,因为时日久了颜色浅,此时凑近才看清。
“你以前没这伤疤啊。”蔡重随口疑道。
他说的“以前”,乃是指原婉然做姑娘的时节,那会子他三天两头上原家名为走亲戚实为纠缠原婉然,对她身上露在衣服外头的地方一律瞧得亲切。
既然未嫁时额头完好,嫁的丈夫韩一又无人敢招惹,那麽有胆子在她头上动土的人……
“是韩一揍的吧?”蔡重猜度,打鼻子长长哼声,“活该,当初不嫁我,现在又是破相又是破货,报应。”
原婉然并不搭理蔡重,侧脸贴在冰冷的土地上骨碌碌扫视,附近一丈地内杂草稀落,一截长长枯树枝横斜在蔡重斜後方,没一件能当成武器使。唯一顶用的锄头躺在她足下的墓穴,却无到手可能。
怎麽办,难道真要叫蔡重蹧蹋?这事她光是用想的便全身僵冷,冷不防胸口一重,原来蔡重两只爪子罩上那里摩挲。
原婉然的土布衣衫质地粗糙,蔡重把手贴在上头感觉沙沙的,却因此加倍衬出衣下那团浑圆的细嫩娇软,他使力挤压,丰盈的乳肉便还出丝丝紧绷手感弹回他掌心每一毫厘。
“得劲,”蔡重嘴角裂开到耳根子,连声笑叹:“得劲。”
“走开。”原婉然受辱不过,厉声喝道,双手挥舞着抓他脸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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