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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李瑽同六王的事端一起,她自是息了念头。她只未想到元嵩定要做到这一地步。他早些年时只是为人执着,待人尚宽厚,如今却益发喜怒无常至暴戾的程度。
徽静心中揣摩,不过月余,怎么就看得出来?李瑽肚子里的,应当还是六王的孩子。这几年间,后宫中有过身孕的只有她和死了的梁修仪,梁修仪的身孕同李瑽一样不明不白,乃是从宫外带进来的,其实宫廷之中颇有议论。
自此事后,元嵩已把她那妹妹从出云宫转徙到他自己寝殿之后囚禁起来。他的举动令她心头悚然,元嵩似是并不打算深究那孩子的生父,反而要借孩子长久地把李瑽留在宫中。
她仍是盯着自己镜中的影像,对一旁宫人的汇报恍若未闻。她那样骄傲漂亮的幼妹如今落到了比她还不堪百倍的地步。她一颗心在这数年早已折毁至无存,如今却感到一丝怅然。她突然想起年幼时订过的亲事,是和江陵裴家的九公子,和她一样是庶出的孩子。她听闻他现今官运亨通,妻妾满堂了。若不是那年春宴被选入宫中,现在她不知在过如何肆意敞亮的日子,左右她是陇右李氏的女儿,嫁给哪家都不会吃了亏去。
如今是江清露白芙蓉死。
三十八. 囹圄 < 西京梦闻录 ( 果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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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囹圄 < 西京梦闻录 ( 果笑 )三十八. 囹圄
元澈坐在廊下听雨声,李瑽平日里养的那只小鹦鹉尚在廊下哩哩快语,对主人的处境全无所知。
西京已经暖到了下雨的时节。他因所谓酒后失德殴伤人命被令反省已有月余。圈禁中他同外界已断绝往来,连他王府上下亦无几张熟悉面孔。他思索五哥和九弟的下场。五哥的死,大约只是因与学士编纂水文志引起了他叔父的警惕。九弟的死,是因丹青中私绘犯忌的前朝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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