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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的感觉。
像是刚积攒的粉红泡泡,推土机碾过,毛都不剩。也许是他的全能自恋受损,一下子被看低,心里难受不已,一股股地冒酸水。
“我也还年轻!”他首先反驳。
“都快三十了。”林清刻薄道,“老牛吃嫩草。”
“懒得跟你说。”付西元把枕头甩在地上,冷笑,“也不知道谁一见我就发情。”
“至少我对你很坦诚。”林清淡淡,“早说了你是我的泄欲工具,是你自己不信。”
“我怎么不信?”付西元立刻恼羞成怒,搞得像他多自作多情,“我可没想多,我就没看上你过。当时追你也是因为你哥,你忘了?”
“我记得。”林清眯着眼,露出一个怪笑,“那你现在不也跪着给我舔屌。”
付西元烧红了脸,想揍他但自觉打架水平不行,怕又被丢上床,他没那么犯贱。
僵持了会儿,他冷哼一声,推开林清,夺门而出。
他就从林清身边走过,可对方既没拦他,也没说话,反倒点了根烟,好整以暇。付西元走到酒店门口,往回看,更加不高兴。
还不追我!这傻逼。
林清在房间内,镇定地抽完一根烟,不以为意。付西元的反应早有预料,毕竟人家有自尊心。
但很快就没有了,他想,嘴角勾出个邪恶的冷笑。任谁在堕落前都得思忖一段,而他把事实赤裸裸地说出来,正方便人家消化。
付西元会接受,他确信。
正如他所言,有些东西刻在DNA里。
酒店在Polanco区,是墨西哥城最繁华地段,尽管不比国内,但建筑颇有风味,绿化也美。到夜晚不如坎昆热闹,但也算灯火通明。
他逛了会儿,天太黑人密度又较少,不敢走远,挑了家pub进去坐,听歌喝酒,不要钱般灌饮,很快醉醺醺。
有个美女搭讪,肤色偏深但五官立体,睫毛像芭比,让他想到跳弗朗明戈的红裙女,旺盛的生命力。随意聊几句,心情好许多。
于是他答应对方邀请,去酒店开房。或许也有点报复心,被干多了,总得用下前面吧?
房间里,俩人吻到一起。付西元有一秒担心,怕下面总被林清掐来掐去,硬不起来,但好在不至于。
美女边亲他,边脱光他衣服,推到床上,骑跨在他腰间。突然温柔一笑,“其实我吸食毒品。”
付西元一惊,瞬间软掉。他猛然记起,自己不在国内,而墨西哥不止是度假地,也是出名毒窟。这女的提这个,他妈的没安好心。
他推开美女想下床,手臂却一疼,被扎进一管液体。接着房间门被踢开,几个皮肤黝黑的本地男人闯进来,其中一个一脚踢在他胸口。
付西元被踢麻了,脑袋砰撞到墙上,不知是震荡还是药水原因,眼前一片晕眩,迷迷糊糊,都看不清。仿佛进入另一个思维区。
只隐约看到,几个壮汉走过来,轻松拎小鸡般把他提起,端详了一下,用英文说:“长得不错。”
另一个嘎嘎笑:“可以卖给喜欢男人的。”
付西元的呼吸骤停,一瞬间被恐惧压顶。脑子却像隔了层玻璃般发木,不能有效运转,感官都不清晰。
等再次有点意识,他感到有人在操他,且不止一个,前面的停下,还有后面的插入。
眼睛被蒙着,看不见,耳朵也被堵住,手臂和大腿绑在某处,不能活动,只能感到接连不断的操干。可甚至连思维都不连贯,思考艰难。
他想到是轮奸,因为插入一直不停,而且尺寸不一,有乱七八糟的说话音。他感到疼和疲惫,甚至缺乏快感,且极其后悔,为什么要冲动瞎逛,还和陌生人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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