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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怎么……”江钊皱眉,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表达方式, 顿了顿, “你怎么猜到大伯隐瞒了一些事情的?”

  “隐瞒?”姜束秋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你就直接说他骗了你们呗。”他收了笑意,语调冷到像在讲一个陌生人的事情, “把锅甩到一个没法说话的死物身上,自己演起了受害者。”

  江钊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堂哥,低声道:“都只是猜测而已,你话别说的这么……”

  姜束秋冷笑一声打断他:“他要真的什么都没做, 我们想猜也猜不出来啊。”

  他侧头对着窗外看了好一阵,忽然觉得有些燥热,抬手关掉了车内的空调。

  一时静到连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姜束秋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强有力地冲撞进了江钊的耳朵。

  “刚开始我也没多想, 还有点……”他笑了笑,“怎么说呢, 为我爸不甘心吧。本来跟他没什么关系,结果被白禾妈妈牵扯弄成了这副样子。”

  “可是他竟然自杀了......”一顿,“我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面色疲惫极了, 因为这段时间忙姜必言的后事好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抬手揉了揉眼角,“我一直对这方面的事情很感兴趣你也知道,”扭头看向江钊,“虽然你是施术人,可我比你了解得更清楚。”

  “家训里怎么写镀金胎的你还记得吗?”因为是失传已久的禁术,所以家训里关于镀金胎的描述只有寥寥几句,可他却记得特别清楚。越神秘的东西,越容易引起人的好奇心。

  他自问自答:“以身养胎即为主,胎侍之,主所愿皆可成。”

  ——以身体供养镀金胎的人是宿主,镀金胎会全力侍奉他,帮宿主达成所有愿望。

  “我爸一开始赌石欠了一屁股债,三天两头就有人打家里电话骂骂咧咧地要钱。”他瞥了眼江钊,满眼无奈,“可是他这个人要面子得很,死都拉不下脸找你父亲帮忙。”

  “后来你就知道了,我爸成了镀金胎的宿主,好运气是镀金胎给的,就再没失过手。债不仅连本带利还了,还赚得盆满钵满,”他蓦地轻笑一声,“成暴发户了。”

  “我也是傻,这么些年都以为我爸是机缘巧合学到看石头的技巧了。”姜束秋的声音越发无力。

  “我爸那时候是真的特别需要钱,所以我之前的想法是——他成为宿主说不定是自愿的。”

  姜束秋定定看着江钊,嗓音有些颤抖,“可没想到老爷子不仅身体不好脑子也不好使了,他这个时候自杀,不是心虚是什么?”

  江钊只觉得嘴唇发干,太阳穴突突地跳。

  想起那天在那间屋子里的场景——大伯先是跟他们说只有他死了才能解决问题,又是讲必须停止解怨白禾才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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