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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除了徐蛮还能是谁,这会儿已经站到他们俩桌边了:“你们也来吃海鲜啊?可来对地方了,这家我来过好几次的,物美价廉。”
顿了顿,大着胆子问道:“那个,要不凑一桌吧,我请你们?”
要只是徐蛮邀请,拒绝就拒绝了,没什么。
可那桌坐着的人有好几个都往这边看过来了,还有个大爷张口问了句:“小徐,你朋友吗?一起吃呗!”
这样还拒绝就显得矫情了。
*
一桌子人都很热情,吃着吃着很快就跟他们俩聊了起来,还毫不避讳地讲起他们这个队伍是干嘛的。
坐在江钊左边的大爷喝得有些上了头,伸手指了指插在自己背包里的旗子,说:“小伙子,知道这代表什么吧?”
江钊点点头。
大爷接着问:“你怎么看啊?”
“理解,支持。”
大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现在的年轻孩子观念都很开放的。”
沉默一阵,缓缓摇了摇头,“说实话我现在其实还是没法理解,”端起啤酒又喝了一口,“可是为了我儿子,得支持。”
大爷带着醉意把这两个陌生年轻人当成了宣泄口,断断续续讲着自己的事情。
几年前儿子鼓起勇气跟他出柜了,大爷肯定接受不了,本来还指望着儿子尽快结婚给自己生个孙子,结果竟然得知他喜欢同性。
大爷态度坚定,扬言他要是“不想通”,自己就当没这个儿子。
老伴儿却觉得儿子只是还没碰到心怡的姑娘才会产生这种想法,于是疯狂给他安排相亲。
这样导致了儿子那段时间压力大,某次喝醉了酒对一个年轻下属动手动脚,虽然没发生什么可第二天还是被那小伙子报告到上面领导那里去了。
结果就是丢了工作,这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天夜里儿子跳楼自杀了。
大爷脸喝得通红,呼哧呼哧喘着气,耷拉着眼皮,口齿不清地嘟囔着:“我老伴儿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心梗死了。”
右手在啤酒罐口摩擦着念叨:“就剩我一个了,真是造孽。”
沉默了一会突然猛地抬起头,急切地找着什么,过了会儿目光在对面一带着帽子的大叔身上停下,抬起左手指着喊:“所以说老徐啊,你别这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哪天逼得小徐跟我儿子一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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