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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不会那么轻易出场,没想到这么快就亲自现身了,倒是出乎她意料:“江先生电话里搞得那么神秘,我还以为您会一直躲在后头呢。”
江钊对她这明显不友善的语气不太在意:“确定来的是白小姐本人,我就没有藏着的必要了,而且现在不见,明天也得见。”
白禾觉得他话里有话,盯着他看,却只能从他那镜面的大墨镜里看到面色不善的自己:“您能不能把墨镜摘了啊?我这跟照镜子似的。”
江钊愣了下:“对不起啊。”乖乖把墨镜摘了。
随后跟还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老太太打了声招呼:“阿婆,我走了。”冲白禾招手,“走吧,白小姐,等你一个小时了,也挺饿的。”
好嘛,明着不说,暗里责怪她迟到啊。白禾没说什么,跟上了江钊的步伐。
江钊说的“走吧”,还就是字面的意思——靠腿走。虽说过了村口那块颤颤巍巍被腐蚀得都掉渣了的刻着“沙家村”的木头牌子就算进村了,但是走了十几分钟除了路就是树,连个房子的影都没有。
江钊走得不急不慢,像带着白禾旅游似的:“白小姐在城市长大,没见过这么大片的绿色吧。”
刚才江钊摘了墨镜,看清了他的长相,白禾忍不住在心里说了句“还挺帅”,可是就是看他不顺眼,话里带刺:“怎么没见过啊,植物园,北京香山,绿死了。”
江钊笑了声:“那倒也是。”
之后江钊不再言语,面带微笑左看看右看看……
白禾当然是非常想问她母亲的事的,可是看他那悠闲的样子,就不想先开口。
她来木桿这地方的本质说白了就是江钊以她母亲为鱼饵钓她来的。什么都不说清楚,跟威胁她有什么两样?
本来他就吊着她的胃口,没有告诉她的意思,自己再主动张口问,问不出个所以然不说,还得一直被江钊掌握主动权。
所以白禾打定主意了,他不开口,她也不提。他既然非要她来,那肯定也是有有求于她的事儿的。自己凭什么就得被他指使来指使去,说来木桿就来木桿,说进沙家村就进沙家村啊。
等江钊自己憋不住了,自然会讲,到时候场面更好掌控。
又走了二十多分钟,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组聚在一起的农房,看起来有五户人家的样子。白禾跟着江钊走去,还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男人指着她,向她跑过来:“唉!姑娘!我是夏沪说啊,我们机场见过的!”
白禾一愣,笑着说:“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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