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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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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就刚刚,你们还撞上了。”

  刚刚?骆远眉头顿时蹙了起来,再看看手里的东西,二话不说就往大院办公室走去。

  到了办公室,骆远关上门。

  坐到位置上,看着这个用报纸包裹好的东西。

  快速拆开,躺在旧报纸内的果然是一本散着霉味的笔记本。

  笔记本的封皮上似乎还有烧痕,骆远下意识摸了摸这些烧痕,翻开,整个人就不动了。

  第一页,有些泛黄的纸张上,是一行行娟秀但已经因为岁月久远而有些模糊的笔迹。

  1998年12月25号的圣诞节。

  他又来找我,他说忍不住想见我,想的发疯。

  如果是一年前,他对我说这句话,我一定会信以为真,但此时此刻不会了。

  所以,我关门不让他进来。

  但关门没用,最后他一脚踢开了门,然后再一脚是踢在我身上。

  我痛得晕厥过去,没力气爬起来。

  接下来,他又狠狠地踢了我几脚,每一脚都踢中腹部要害,我疼的眼泪都呛出来,哭着向他求饶,他才满意地说:“你就是贱,非得找打。”

  或许他说的没错,我当初是贱了,才会认识他这种人面兽心的男人。

  才会赔上我的所有。

  其实,我想过报警,可是我的苒苒还没满一岁,如果我去报警了,他们家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到时候苒苒怎么办?

  所以我又一次因为自己的懦弱选择了沉默和忍受。

  骆远一个字一个字看着,再翻页,眉头越来越凝重。

  2002年6月,夏天。

  我正式被团里辞退,原因是有人向团里检举我和已婚的男人,有婚外情。

  我没有理由辩驳,因为我根本没办法反抗,何况我的身体也已经没办法继续跳舞了。

  长期遭受暴力的殴打,我胸口的肋骨有两根是断裂的。

  这种身体病根,根本支撑不了我继续跳舞。

  离开团里的时候,曾经一起练舞的姐妹没有一个人送我,她们都用一种嘲笑和不屑的眼神议论我。

  大概我伤风败俗,丢脸。

  而这一年,又发生了一件事,一件足够我想自杀的事。

  他的爸爸在知道我和他儿子有染后,亲自找上门。

  我以为他是那种通达的老人,能够让他儿子不要再纠缠我,但我想错了,他和他儿子没什么两样。

  甚至更恶劣。

  恶劣到让你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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