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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等她想起此人在何处见过时,背后劲风如刀,脖颈上猛地一阵疼痛,眼前便瞬间变化作了漆黑。

  *

  不知昏睡了多久。

  鼻息间嗅到一股泥土与青草相混合的味道,耳畔还有熟悉的虫鸣。

  肩井穴上麻木的疼痛感将宛遥整个人从半梦半醒中拽回到现实。

  她睁开眼,看见了山洞石壁上摇晃的火光。

  而天就要黑了,远处的夕阳只剩条极细的线,即将没于地面。她想她应该是在城郊的某个地方,或许临近终南山脉。

  宛遥捂着后颈坐起身,在熠熠闪耀的火堆旁,一个年轻的男子正坐在哪里。

  他生得很高大,面容清俊,手臂筋肉虬结,身形看上去甚至比项桓还要结实一些。怀里一柄青色的三尺长剑斜斜环抱,在星火间闪出危险的锋芒,但他的目光却很平和,一直定定的,望着身边静躺着的人。

  宛遥这会儿的记忆出奇清晰。

  她见过他的,在梁华成亲的当日,医馆的对面,漫天的飘飞的喜色上,满街欢庆,唯他一人站得犹如雕塑,一动未动。

  这个人倒并未绑她,甚至连她苏醒与否也没有时刻在意,似乎隔了好一会儿才往这边看一眼,然后提剑走过来。

  他的手上戴着一只已斑驳的铁环,一身寻常的黑衣短打,宛遥仰起头与之对视的时候,只觉得那双眼睛的目光淡淡的。

  “你不用怕。”

  青年朝她蹲下身,“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说:“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放你回家。”

  宛遥听着满心的不解,想了想打算静观其变,于是没有给他回应。

  见她不配合,青年好像也不着急,语气仍旧轻缓:“我知道你——宛家的千金小姐。”

  “只有你你治得好这种疫病。”

  他面不改色却语出惊人,而且用的还是一个肯定句。

  宛遥有片刻的怔忡,随即解释:“你可能误会了,我爹他们只是……”

  尚未说完,青年便摇头打断:“我那几日留心过你,你跑去药房偷过药,也去庖厨取过鸡血、鸭血。”尽管不知是为何用,也不知她为何行迹诡异,但他可以不追究,毕竟他只需要一个结果。

  “我相信,你的家人能康复,绝不是巧合。”

  这是个有备而来的人。

  认识到这一点,宛遥知道再打太极并不是明智之选,她沉默了一阵,模棱两可地开口:“带我去瞧瞧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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