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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有，不过你可能不会愿意。”

“你先说。”

“照片上的女人，我说她谁都不是，她就谁都不是。”

“……”

周岑很少说这样张狂的话，此时这样说了，顾以薇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觉得有了救命稻草，片刻之后才彻底明白，他的一切帮助，都不能白白得到。

“那这件事就，劳烦你了。”

“你觉得我会要什么酬劳？”

他说的极为直白，毫不拖泥带水。

顾以薇微微蹙眉，不语。

“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不勉强。”

“你想要什么？”

她终于说了一句还算语气坚定的话，周岑挑了挑眉，懒得再拐弯抹角，

“上次说的来周氏工作，你还没回复。”

她诧异，本来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没想到，他还在等。

“我来周氏，算作报酬？”

周岑嗤笑，笑里有着些许自嘲。赔成这样的生意，他可是第一次做，这么不好请的员工，他也是第一次请。

“嗯。”

“为什么？”

“我缺助理。”

顾以薇沉默，这也算是理由吗？

只是想到周岑出手，这件事就会止于周氏CEO有秘密恋人这件事上，至于这人是谁，这人什么身份，都跟她没有关系。仅凭这样，她动摇了。

至于周岑这么做的理由，不重要。毕竟他做的许多事，她都弄不明白，多这么一件，也无所谓。重要的是她要如何在两条不好走的路中，选择稍微能减轻伤害的一条。

正好她一个无业游民，即使不知道这份工作等着她的是什么，现在看来她好像也没有自由选择的余地了。

“可助理这个位置……”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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