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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风信子的香。
秋天风信子凋零了,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球根。夏莉伤心了很久很久,也用了很多很多方法,始终没能让那球根再焕发出生机,哭得跟个泪人儿一样。对门园林专业的姑娘跑来告诉她风信子这会儿是休息了,把它的球根埋土里让它好好休息,说不定明年还能再见面,夏莉这才破涕为笑。
第二年被夏莉埋宿舍门口花坛里的风信子没冒头也没开花,乔乔则是在寝室里种了常绿的多~肉。夏莉迷上了多~肉,再没提过风信子。
乔乔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十多年前的这些事情,却也不由得感慨一声:这日子可真是过得飞快,不过眨眼的功夫十年就过去了。
“乔姐。”
背后的声音让乔乔挪动了脚步。沈苍左手拿着浇花用的喷头,喷头上细细密密的水雾就落在了嫩绿的小苗上。
矫情了三天都没能酣畅淋漓地下下来的雨没法下了,铅灰色的阴云被风吹开,有如烟如雾的阳光透过云层落下来,照在滴答着水露、看上去特别稚嫩可爱的幼苗上。
乔乔看着地里的小苗,又顺着小喵看向了细细密密的水雾。阳光照来,乔乔慢慢地睁大了眼睛。
一条小小的彩虹居然出现在了地里的小苗和从喷头里喷出的水雾上。
乔乔还以为双重彩虹就是自己见过最漂亮的彩虹了,不想在自己家里,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会有彩虹就在那里。
激动得话语都噎在嘴里,等沈苍已经转移了水流喷洒的方向乔乔才想起来叫沈苍一起看彩虹。
“沈——”
青年站在一片葱郁里,身上一件嫩黄色的大围裙在外,里面白色的衬衫袖口挽到手肘上。明明是无甚特别的打扮,这个时候看起来异常温柔。
而那人微微逆着光的脸颊因为听见乔乔的呼声转了过来,平时看起来像酒瓶底一样的眼镜在反光过后透出了后面一双干净到不带一丝杂质的黑眸。
“……?”
大白兔望着乔乔,眼中满是询问,乔乔却是失去了语言。
伟人咏梅写“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沈苍没有站在山花之中,周围的这片菜地也谈不上烂漫,他甚至没有笑,然而乔乔就是移不开停留在沈苍身上的视线。
“乔姐?”
见乔乔一动不动,沈苍干脆关了喷头,上前就想摸乔乔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问题是沈苍的左手上还有水露,右手又还缠着绷带。就在沈苍看看自己左右又看看自己右手,最终还是用围裙抹干了左手,只不过这会儿乔乔已经回过了神。
“沈苍,”
“?”
“我想喝酸笋汤。”
听乔乔这么说,沈苍微微一笑,眼眸中就流露出丝丝暖意:“那晚上吃酸笋肥牛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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