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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

　　幸好很快麻将就打了个电话给苏千妙, 告诉她自己已经在路上，要接她搬家。

　　“为什么要搬家？”

　　“昨天顾先生回来的时候, 看到草丛里蹲着人, 估计是狗仔。”

　　“那我们搬去哪儿？”

　　“顾先生的房子……有交警过来了，不说了，我待会儿就到。”

　　麻将匆匆挂断电话，苏千妙连忙开始收拾东西。

　　等他抵达公寓，她已经把自己和威猛先生的东西都打包好了。

　　“顾舟成的我没敢动, 你帮他收？”

　　“不用，家里什么都有。”

　　麻将只从房间里拿出几本剧本, 就帮她把东西搬下楼, 带她去新住处。

　　苏千妙坐在宽敞的真皮后座上，威猛先生在她左边, 阿墨在她右边。

　　她一手搂一个, 问麻将：

　　“你有没有觉得顾先生这人奇怪过？”

　　“……”

　　“我相信肯定有，反正他不在，你就跟我说说吧。”苏千妙眨眨眼睛说：“我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

　　麻将壮起胆子。

　　“说实话，给他当助理的第一个月, 我就想辞职了。”

　　“怎么没辞？”

　　“他说给我加工资, 两倍。”

　　“……”

　　“顾先生平常很好, 就是看不得人差劲。我只是个大专毕业的普通人，已经在他的督促下拿到了潜水证、营养师证、英语八级证……学会炒股和六爻，室内设计也会……

　　最近他听说有个演员的助理是摔跤运动员，正琢磨着把我送去学摔跤, 等将来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可能我就不是现在的模样了。”

　　变态果然是变态。

　　“你没想过反抗？”苏千妙问。

　　麻将痛心疾首。

　　“反抗有用吗？一反抗他就给我加工资，一反抗他就给我加工资，你说谁舍得离开？”

　　“那你跟了他这么久，有没有发现他喜欢过哪个女人？”

　　“没有，顾先生从不恋爱。”

　　苏千妙不信，“是你没发现吧？只要他不是弯的，怎么可能不喜欢女人？”

　　麻将突然踩下刹车，回过头，幽幽地看着她。

　　她心里发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