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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天在学校碰到岳溪,跟她说起这一场酒会的情形。她听得兴致勃勃的,到最后竟然缠上我,眼神放光。
“所以说,越卿哥哥他邀请你去弹音乐会,提出送你去不说,还给你留了他的电话号码?”
岳溪在我琴房里踱来踱去,我被她的话弄得浑身不自在。
“怎么被你说的这么奇怪呢。”我嘟囔着。
她笑起来,“才不是奇怪!小满你不了解他,但是我可是从小就认识他啊。他从不让女孩子搭顺风车的,也从来不会把电话号码给出去。”
“他不给我电话,怎么发给我他的地址?”
岳溪跳起来。
“他给了你他的地址?!怎么会!我都不知道他在伦敦的地址!”她瞪大眼睛看着我,然后咯咯笑起来,“小满,你说越卿哥哥该不会是对你一见钟情了吧。”
我啐她一声,“切,你别胡说八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啊,那我跟他这么熟,为什么有音乐会他不找我反倒问你呢?”她嘟起嘴巴来,“你可别说光是因为你弹得比我好,我才不相信只有这么简单呢。”
我拄着下巴想了想。
“那难道是因为我弹得比你好很多?”
岳溪怒视着我,“滚一边儿去!”
……
石越卿再次联系我的时候是两天以后,他短信发来教堂的具体地址和时间,以及音乐会负责人的联系方式与音乐会的细节要求。
我仔细地把教堂的邮编放到Google地图上去查,果然,在Reading小镇上。
接着我又收到他的信息,是他车库的地址,并约好中午11点钟在那里见面。他的落款很简单,祝好,石越卿。
我看着他在信息里留的落款,越卿,越卿。回味片刻,我觉得这两字好,适合他,像他的名字。至于为什么,我却说不出个缘由来。
说来奇怪,我不过只与他见过三面,但不知为何,念起这个名字,想到这个人,竟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拼命练琴,心里有种不服输的劲头。我手上有练好的曲子,除了在晚会上演奏的那两首拉威尔以外,我还想要弹一首肖邦的第三钢琴奏鸣曲。上学期期末的专业考试结束以后我就暂时将它束之高阁,但现在我憋着一股劲,必须在几天之内把这首半小时长度的曲目重新捡起来。
岳溪在周四的时候找我,微信里她发了一个挑逗的表情。我正在练琴,扫了一眼看到她的祝福。
“小满,明天音乐会要加油哦。”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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