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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泌未带随从,独自下的监房。

  他身形似乎比先前佝偻了些,嗓音也嘶哑了,听起来,和平日不大一样。

  廷尉知许家最近很是丧气。猜测许泌的日子,想必不会好过。

  但才短短这么些时日,人便憔悴变化至此地步,也是不禁有些感慨。

  人弄权势,权势又何尝不是在弄人?

  廷尉上去,行拜见之礼。

  许泌冷冷地道:“去把慕容替提来,我要带走。”

  廷尉一怔,迟疑了下,斟酌道:“许司徒见谅。非我不从许司徒之命。乃是今早,我方收到尚书台的上命,命我将人犯就地正法。许司徒若是要人,也无不可。但可否先容下官禀上?”

  许泌大怒。

  “你敢不从我命?”

  “莫不是你看新帝登基,高峤得势,便敢轻视我许家了?”

  他冷笑。

  “我许泌再失势,还有荆州霸府在。对付你一个廷尉,绰绰有余!”

  他拔出腰间佩剑,对着廷尉,厉喝:“还不快些,将人给我带出来?”

  对着许泌之怒,廷尉无可无奈,只能命人将慕容替带出来。

  片刻后,慕容替被狱卒领出,站在许泌面前,看着许泌。

  两人四目相对。

  许泌转向廷尉:“把他镣铐去了!”

  廷尉只能叫人去了慕容替的手脚镣铐,等许泌带人出了牢监,登上停在外头的一辆马车,扬长去后,立刻叫人去通知高峤。

  ……

  车夫赶着马车,朝着最近的一个城门,疾驰而去。

  许泌和慕容替同车。马车车轮碾过一块凹凸不平的路面,车身猛地跳动。慕容替脸色雪白,身子一晃,栽了过去,被许泌一把扶住,取出一帕,抬手替他擦拭脸上的血痕,眼睛里露出同情之色,道:“阿兄,你怎样,可还熬得住?咱们的人在渡口等着了。你再坚持一下,等出了城,到了渡口,便能上路了!”

  那手光滑白皙,浑不是男人的手。声音更是恢复了本音,听起来竟是个年轻女子。

  慕容替睁眸,望着易容成许泌模样的妹妹慕容喆,哑声道:“我无妨。你来的还算及时。否则我已被杀。”

  他想起方才一幕,眼底掠过一缕狠厉之色。

  慕容喆道:“阿兄,怪我来迟,叫你在里头险些丧命。并非我不想早来,是我对许泌不熟,怕易容不像,万一被认出来坏了事。我死无妨,不能连累阿兄。这些时日,许泌一直深居简出,我费了不少的劲才混入许家,远远看了他几回,勉强易容成这模样。好在终于骗过廷尉,救出了你。”

  “全怪我,事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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