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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暮灯心说就咱师门“知了观”那三个掉漆开裂的匾额,哪来的金字?

  但就凭他和自家师傅那同床共寝的亲密关系,自然能听出“才好判断还有没有救”这句话,萧潇确实没有在开玩笑,立刻打起精神,将昨晚发生的最后一件后续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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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觉花了钱就是大爷,舒耀说什么也不肯再回剧组给他安排的新房间,一定要睡在阮“大师”这屋里。

  阮暮灯的房间是双人房,如果舒耀非要留宿的话,弎子就只能挪到其他房间去了。

  周涵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自然是好一番调侃,甚至还企图拍照存证,将孤男寡男独处一室的证据发给萧潇告状,被阮暮灯直接反扭胳膊推了出去。

  房间很窄,堪堪搁下两张单人床,一铺靠窗,一铺靠门,无论选哪一张,都无法给人带来任何安全感。舒耀纠结了半天,硬着头皮选了靠窗的那张。

  因为阮暮灯实在很想知道作祟的东西到底是东西的缘故,所以他并没有给舒耀什么辟邪避煞的东西,只画了一张安神符,连同一块桃牌让压在枕头下面。

  “就、就这些就行了吗?真的会有用吗?”

  看到阮暮灯摆开架势画符念咒的熟练模样,一笔流云体也写得舒展飘逸,不像是对手乱画的,舒耀恐慌忐忑的心情才稍稍安下来一点儿——至少证明了周涵和阮暮灯不是合伙涮他来的。

  “先这么镇着吧,总要找出是什么在作怪。”

  阮暮灯回答。

  舒耀一听脸都绿了:“难道你就不能作个法什么的,把那、那个东西直接打散,让它以后都不能缠着我吗!?”

  阮暮灯不回答,以一种关爱无知少年的眼神静静地盯着发飙的舒耀。

  舒耀那熊熊燃烧的怒火立刻就萎靡了下去,只得勉强接受了阮暮灯的安排,枕着咒符和桃牌,战战兢兢地闭上眼睛。

  安神符的效果很好,即便再担惊受怕,舒耀依然很快就在符咒的作用下沉沉睡了过去。

  阮暮灯却在黑夜里睁着眼睛,默默等待着“那玩意儿”自己送上门来。

  漆黑之中,只有床头电子钟荧光的屏幕最为显眼,上头的时间已是凌晨一点四十七分。

  就在这时,阮暮灯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细到几不可闻的“咔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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