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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食指,擦过阮暮灯眉间的皱褶,“而且这些事儿都有那些‘专业人士’负责收拾,出不了岔子的。”
“嗯。”
阮暮灯好像一只被顺毛的大型犬,乖巧地垂下眼,感受着自家师傅留在他眉心的那点微痒的热度,“这样就好……”
说着他想了想,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有点儿奇怪……”
“啥事儿?”萧潇问。
“就是舒耀嘴角那儿……”
阮暮灯想了想,“虽然当时医生说那只是普通的疱疹感染,但我用慧眼观察时,能看到一层丝丝缕缕的黑气萦绕在伤口上,感觉不像是普通的生病。”
“啊,那个哦……”
萧潇无趣地一撇嘴,“他不过是应了了那句‘是非只因多开口’而已。”
阮暮灯表情有些迷茫。
“你听说过‘口业’吗?”萧潇笑着问道。
“你是说恶业中的‘口业’?”阮暮灯想了想,说道。
所谓口业,是佛教里恶业中的一种。
恶业有十种,即一杀生,二偷盗,三邪淫,四妄语,五两舌,六恶口,七绮语,八贪欲,九瞋恚,十邪见。但凡妄语、两舌、恶口、绮语皆是祸从口出,都可算在口业之中。
“民间传说里也有‘拔舌地狱’,那些生前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诡辩、说谎骗人的,死后要受铁钳拔舌之刑。”
萧潇对自家徒弟解释道:“在道法观念之中,则是认为,那些太过善于搬弄口舌、恶言恶语之人,在出口伤人的同时,无形中也会打破自身阴阳平衡,将一些负面的‘气’引到自己身上,等这些‘恶业’积累到了一定的度,就会遭到反噬,轻则口舌生疮,重则折福折寿。”
说着,萧潇轻声笑了起来。
“所以,那是舒耀那小子自己作下的口业所招来的报应,现在看什么医生涂什么药都是没用的,等他吃够了苦头受够了教训,自然就会好了。”
他拍了拍青年的胳膊,又指了指刚才被他随手丢下的行李,“别管那人了,你快去洗个澡,然后给我做晚饭。”
萧潇舔舔嘴唇,似乎像在回味什么一样,朝阮暮灯灿然一笑。
“今晚我想吃水晶虾仁和鱼香茄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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