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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浮标,一共十根浮标,参赛者两两一组,在规定时间之内,哪一组可以取得最多的浮标,便能得到比赛的胜利。

  这样既能体现出激烈的潜泳对决,又能在水下取景时拍摄到背景处大片大片的沉船遗迹,对开发商来说,这是个相当好的旅游软广宣传。

  四人在听完游戏讲解之后,纷纷换上泳裤,爬下礁石,沿着长长的木制栈道,来到浮台上。

  “记住,光是将绳子解开了还不行,必须要将浮标送到这里面。”

  说着主持人拍了拍身边一红一蓝两个藤网,“这些浮标很轻,如果你们没有抓牢它们,很可能就被潜流一带就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那你们可就白忙活咯!”

  镜头扫过只穿着泳裤,裸着上身的四个俊男,又推了个远镜,将海面上孤零零漂浮着的红色和蓝色两支杆子收录其中。

  随后主持人一声令下,四人便转身奔向浮台边缘,纷纷扎进了海中。

  这篇海域的水质相当清澈,即使戴着泳镜,周围还有落水时带起的串串白色泡沫,但阮暮灯仍然能看到正下方那艘半截已埋入沙土中的军舰。

  不知是错觉还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今天的海水的温度似乎比他预料的要低。

  明明是盛夏的热带海域,不过只是失去了阳光的直射,包围着他的水流就好像带着一股诡异的凉意,让人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阮暮灯下水的姿势和其他三人都不同,他两手前伸,一个猛子便扎下去三四米,手一伸就正好够到绑在杆子最底下一个刻度的浮标。于是他干脆直接去对付杆子下半部分的浮标,同时朝着还在头顶的搭档比了个向上的手势,示意他对付上面的那些。

  几天的配合下来,两人已经积累了许多默契,这会儿就算在水下无法语言交流,周涵只看他的手势便猜到了对方的意思,也不再耽搁,憋着肺里的那一口气,开始解一米深处的第一个浮标。

  四人在水下上上下下,忙碌得像几只筑巢的水獭。

  对于毫无潜水经验的人来说,要克服求生的本能,将整个人完全潜入水中本来就很困难,就更别说要在水里长时间憋气外加做“解开绳索”这般精细的活儿了。

  较浅的那两三个浮标还算好的,但到了下面几个,那深度和明显对耳膜造成了不适的水压,就很令人难受了。

  周涵第五趟下水,向第五个浮标展开了挑战。

  作为一个只会几下狗爬式,五十米都游不顺溜的人,他十分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水性真的很不咋样,估摸着这两米五的深度,便差不多就是他这一口气能潜下去的极限了。周涵心中万分庆幸和自己一组的是阮暮灯,若是换成隔壁组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怕是谁都不愿意潜下水对付那些高难度的。

  就在他分心想着这事儿的时候,毫无预兆的,他忽然觉左脚一疼,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抓住了脚踝一般,整个人毫无预兆地往水下一坠,两手就不由自主一松,放开了原本扶住的悬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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