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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听得身边的侍从问了声:“少爷,现下怎么办?”

  “怎么办?”桑意望见天色将暗,忽而问道:“谢缘住哪儿?”

  侍从回答:“西边厢房,从假山头过去,靠水的那一边。”

  桑意又问:“那我住哪儿来着?”

  侍从以为他伤心糊涂了,急忙回答:“这不就在路上了,您在正厢房呢。”

  桑意挠挠头:“也不是很远。”这便将侍从打发走了,自己回了房中歇息。

  他的房间不大,前几天桑意刚过来时,已经让人把陈设布置与其余旧物搬了出去,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整理了一番。素净的衣服烧了,统一换成换成沉色与亮色,那些风花雪夜的酸诗也丢了,换成武侠小传和画本。

  这房里原来的东西,他只留了一屉子的书信,是故去的将军夫人写给他的,每封信都没有拆过,放置已久,光洁如新。

  桑意自小没见过母亲,这一世又碰上将军夫人早逝,所以没什么感觉。他将那些信一封一封地拆开,逐一看过后,方发现老夫人每封信必提谢缘,把谢缘夸得天花乱坠,要他与他好好过日子。露骨一点,便是拴死了这个人,好让他照顾自己余生。

  他母亲写:“你这般模样,官场险恶,要是没了谢郎,你要怎么过活呢?”

  桑意顺着字迹摸下去,晓得自己这一世没考上科举,文无能,武不会,家中骄横,在外胆怯。这些都是他已经知道的事情了,看的时候他便跳过。

  唯一让他多注意了一下的是,老夫人大约也破罐子破摔,在信中详细写了男子房中术,希望着儿子如若没办法在情感上留住谢缘,至少也能在房事上讨得欢心,大抵是因为只有一张脸还过得去,谢缘又恰好是个责任心强的人,只要他开口要,他不会不给。

  此前的自己大约是厌烦至极,信来了统统不看,别说房中术,他听见的说法是,这五年来两人一直分房睡,连新婚夜都没在一起过。

  再往下翻,又只能看见一沓情信,少说有七八十封,是他自己的笔迹,不知道要给谁,也不曾寄出过。

  桑意立在窗前,唤人给自己送一壶酒,而后掂量着纸张慢慢念道:“圆房么……”

  送酒的人进来,刚好听见他这句话,被这三个字吓了一跳。桑意毫不避讳,招招手问人:“府上药房中可有兰花丹?没有的话再多送几壶纯阳酒也行,去花楼窑子里面买也可以,要催|情的那种。”

  下人大张嘴巴,手里的酒壶哗啦一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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