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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人带点不屑道,“戴着面具看不见脸,但感觉也就是个小白脸吧。他自己都拦不下,还要别人保护他,切。主要是不夜洲本来就不允许斗殴吧,也没什么了不起。”
旁边立刻有好几个人惊诧地转过头:“你新来的吧?居然连蝉爷在这里什么地位都不知道?”
听他们这么一说,付一笑下意识又回头去看了一眼那个白衣年轻人,正好看见他百无聊赖地从赌桌边站起来,像是没什么可玩的,准备回去了。
他长身玉立,黑发披落如流缎,举手投足间有种慵懒的轻狂绝俗之感,哪怕面具遮住了脸,也莫名让人觉得应该有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一双灿若晨星的眼眸。
付一笑终于看清了他整个人,忽然心头一动。
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再次涌上心头。
来到不夜洲以后,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又开始觉得一个人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有在意,毕竟他身为一个不擅长认脸、连灵力使用过度的反噬都是脸盲的人,这种经历非常常见。
但短时间里发生第二次,就让他有点警觉。
钱无缺忽然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笑哥,你觉不觉得这个蝉有点眼熟?你认识他吗?”
付一笑惊道:“是吧,你也觉得眼熟?”
钱无缺点点头,“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唉,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还以为你能想起来……算了算了,想起来你脸盲了。”
付一笑又问道:“之前那个小偷,你有印象吗?他你觉得眼熟吗?”
“小偷?”
钱无缺费劲地想了想,“……我没仔细看,不过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一点。但是,也想不起来了。”
他若有所思道:“李黔骨倒是一眼就能认出来……我猜这里的面具会混淆认知,干扰人的判断。”
确实,付一笑想。
而且,如果他们的猜想正确,此刻的不夜洲也许聚集了古往今来的各种人士,看那个人的衣着就能看出他不是现在的人。
在浩如烟海的几百年里去回忆见过的人,也太难了……
在他们两人讨论那个白衣人时,周围的人也在讨论他,两人便竖着耳朵听。
那个称号“蝉”的神秘人,在不夜洲是个传说。
没有人知道他在不夜洲待了多久——事实上,不夜洲的赌客来来去去,现在在这里的人,好像都是从之前的赌客口中听说“蝉”的神秘与强大,当然偶尔也会有机会亲眼目睹。
没有人见证过他在不夜洲崛起的历史,更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在所有人知道他的时候,他已经有了深不见底的财力,赢率又高得可怕,堪称不夜洲的赌神。
听说蝉自己日常都不会出来赌了,而是生活在不夜洲最深处奢靡至极的尊客区,唯有有人想找他挑战的时候,才偶尔应战,但只会在天字桌参加赌局,最多降到地字桌。
也就是说,要找蝉对赌的话,至少要押一万祸福钱。
当然,刚刚能押上一万祸福钱的人大多数也没有胆量去找他对赌,敢找他的一般至少也有几十万祸福钱,而且对自己的赌技相当自信。
毕竟,资金流的充裕程度是最终输赢的重要决定因素。
人人都有侥幸心理,尤其是赌客——哪怕是蝉,也并非次次都是赢家,总有运气和技术双双达到顶峰的幸运儿能够从他手里赢钱。
那个幸运儿说不定就是自己呢!
跟他对赌,赔率比普通的赌局高许多,这也是哪怕大部分都亏没了本钱,但疯狂的赌客还是前仆后继地挑战他的最重要原因。
只要能赢蝉一局,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就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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