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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泪水落至唇边,苦涩得要命。安然垂下手,仿佛一只丧失了生机的木偶,麻木而机械,任人摆布。
男子察觉到了这份变化,喜得三两下扯开了自己的皮带,兴奋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哼,果然女表子就是女表子,巴不得被我c呢。”
极度的亢奋令他额角暴起青筋,表情也格外狰狞。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朝眼前的人伸出了手——
这是他失去意识之前最后一个动作。
鲜血染湿地毯,男子以一种极为难看的姿态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一阵,一动不动了。
在他身后,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弯下腰,像对待一件货物那般将男子拖走,不知要带往何处。
走廊另一头,俊美无俦的男人一步步向安然走来。他的脚步有力而从容不迫,仿佛原野上漫步的雄狮,每一步的气场都强大得令人心生畏惧。
安然靠在墙上,那药物早已将他的意识完全煎熬殆尽,他仅仅是本能地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身体,眸光涣散,全身被汗水湿透,几乎丧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
严渊渟打量了他一会,慢悠悠道:“安先生,好久不见。”
安然半阖着眼,纤长的眼睫微微颤抖,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
严渊渟也不在意他的回应,大手一揽,他直接将人拦腰抱起,转身带回了自己房间。
大片大片的肌肤相触带来的摩擦感令安然颤抖地呻.吟了一声,五指攥紧严渊渟的衣袖,他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全身战栗,忍不住呜咽着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
严渊渟嗤笑一声:“小狐狸。”
这一口咬得并不用力,被严渊渟轻松掰开。他单膝跪在床沿,把怀中的人放在了床上。
药物在这时已经彻底发挥了它的效果,安然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仅仅是一点点的摩擦都足以令他理智尽失,溃不成军。
他躺在床上不住辗转喘.息,汗水染湿鬓角的墨发,落入微微敞开的衣襟深处,白皙的肌肤之间……
青年漂亮的脸颊染上诱人的绯红,墨色眼眸被水光浸染得晶莹湿润,他茫然地睁着眼,目光迷离而没有焦距,仿佛失落在林间的麋鹿,美好脆弱得令人生起一种毁灭的冲动。
严渊渟站在床边,垂眼睥睨了他一会,道:“你不会以为我是正人君子吧?”
他说着,居高临下地伸出一只手,落在了安然脸侧。
像是久旱之人寻到了水源,安然紧紧握住这只手,低下头颤抖地亲吻严渊渟掌心,喃喃地说了句什么。
严渊渟眸底划过一丝暗色,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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