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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琮很缓慢、很缓慢地回过神。车中月光一半,黑暗一半,似已融合,却又泾渭分明。他眨了眨眼睛,还是没能听清楚他的问题,脑袋中依然有些钝。

耶律延理已经冷冷道:“陛下已亲政十余年,当不该这般天真才是。你当张廷初真如他嘴中那般淳厚、老实?当年在西南,龙光澄是他杀的,石成峰是他陷害的,方知恒也是他早就打点好。他早知我要与他联手,才能做下这诸多安排。他是为了西南他自己的势力,他怕是从未与你说过?将他与我之间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吧,黄疏怕也是只字未提,这些年只缩在宜州。陛下,您已经二十七岁,别再天真了。”

赵琮的身子被他这些话说得凉凉。

是啊,他已经真的长大,不仅变了模样,还学会了说这些专门刺人的话。

又或者,这些才是他心中真正所想。

赵琮靠在车壁上,盯着耶律延理看。

心中也是凉凉,他若不是天真,又何至于被骗。可他的天真,也只给过一个人。

耶律延理也看他,见他无动于衷,心中烦躁,不由又道:“张廷初不过是长了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不过就是能说会道,凭什么他能被特准留在东京城?凭什么我连见你一面都难,凭什么你还主动去见他?!又是凭什么你千方百计地赶我走!”

“你哪来的脸说这些话?”

“张廷初算什么东西,你为何将他看得那么重要?还有当年的田娘子,她的孩子生下来没?是不是没生下来?”耶律延理冷笑,“没生下来也好,否则我要把他做成人干,我说过的——”

赵琮被这番陌生的话激得一时没了方寸,伸手便想甩他耳光。

只是刚要碰到他的脸时,赵琮猛地清醒,他怎么能去打小十一?!

耶律延理却真当赵琮要打他,他抓住赵琮冰凉的手,难受道:“我说错话了?你要为了他们打我?是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比我重要。我是不是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不堪,在你眼中?”

赵琮想抽回手,对方的手劲儿大到夸张,他压根抽不回来。赵琮的头更疼了,他一字一句道:“你到底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全忘了?是否需要,我再给你重复一遍?”

“不必。”

赵琮冷笑出声:“你也不敢听?!以为换了个名字,换了个身份,过去的一切就能一笔勾销?在你质问我之前,请你务必先反省你做过的每一件事!放手!”他抬脚踹往耶律延理的腹部,耶律延理生生接了,却还紧紧抓着他的手。

赵琮使出了浑身的劲,还是难以挣脱。

他怒道:“疼!”

耶律延理恍然回神,下意识地便松手。可是赵琮收回手,便去推他,似乎想下马车。耶律延理下意识地上前便倾压住赵琮,将赵琮困在车壁与自己的怀抱之间。

“让开!”

“陛下。”耶律延理低头看他,喃喃叫他。赵琮的下半张脸正好被月光罩住,嘴唇似乎微微泛着光。

赵琮皱眉,并仰头看他,再道:“让开——唔。”

耶律延理借着他因说话而嘴唇微张,直接探入捉住他的舌头。几乎是瞬间,赵琮便伸出双手去推他,却推不开。耶律延理再向内逼近一步,揽着赵琮的腰,将他逼到榻上。赵琮一躺下,便要立刻再起身。

耶律延理缠绵着他的舌头,单腿跪到榻上,松开揽着他腰的那只手。两手共用,捉住赵琮的双手,往上扳去,并到一只手中,再沉沉压在赵琮的头顶。

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捏住赵琮的下巴,强迫着赵琮不能缩回舌头。

他则是一遍又一遍地疯狂舔舐,毫无章法,跟舔血的冬日病重孤狼似的。

似乎有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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