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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处？

她被他看得越来越燥热，脸红得不像话，他疑惑地望着她比先前运动更红的脸，她讪笑，“快要下山的太阳公公，真能射哈哈哈。”

他放下笔，走去拉上窗帘，驻足在那儿一会儿，肩部微微颤抖。

“你画的外星人，大致什么样的呢？”

“零谎言星球的外星人来地球旅行的故事。”他的声音不是变声期男生的公鸭嗓，而是无比清澈的，一汪清泉，在闷热的初夏，听得人舒爽。他该多说话，他能多和她说话就好了。

他没听到她的接话，也没不自在，唰唰地画着，继续说，“它有着听到实话的程序，算是天赋能力，地球本是充斥谎言的地方。”他看她，笔下顿住，“对不对？”

她焦急担忧起来，“那可怎么办？它会遇到坏人，会受伤吗？不会说谎的话，会受伤吧？”即便谎言让她每每想起，心头酸涩一片。外星人是不是和她一样？

他笑了，很快收起，又是平淡无波的脸，“所以会给她安排一位，能够保护她，特别擅长说谎的善良人类。”

“既会说谎，又很善良？”

“嗯。”他笑得云淡风轻，“说谎的人，有时候比被骗的人更辛苦。如果是善意的谎言，明明该被原谅，却被她放在心里，不原谅自己。”

“很深奥。”她懂得一知半解，但，“外星人是有朋友了，对吗？”

他点头，擦拭去旁边的多余线条，给她看。

她兴奋地接过，低头，就见……

短小的胳膊，短小的腿，平平的身体，插着个大脑袋，还有两个下巴，头发还是天生自然卷儿。眼里水汪汪，脸颊肉嘟嘟，虽说挺惹人爱吧？但是……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灵感来源于她？别逗了……这不就是根豆芽菜头顶套着只草菇？

“极像。”他说，然后，自顾自笑了，“可爱吗？”

她好气哦，可他笑得真好看，还问她可不可爱，他是觉得可爱吗？当然啦，她最可爱了！

她眼珠一转，笑眯眯，“我能拿点报酬吗？”

“好。”

他看着她，等待她说出要求。

她踌躇半天，鼓起勇气，问，“严雾，我能摸摸你的手吗？”

“如果不行……”就算了……

她定睛看着他伸过来的那只手，垂眸，双手握住，他的手比她的凉，就和他给她的感觉一样，性子凉薄。她裹住他的，慢悠悠地搓着，心跳得好快呀。再用双指夹着他的手指，从指腹的剥茧处，一点点往下套弄，在她套弄到第二根手指，他倏地抽回手。

一阵失落，她看着他，他低头，敛去些什么。

吸了口气，把指腹刮上她的唇瓣，“吃？”

她刚张开嘴，他便收回去了，从桌肚里取出一瓶水，浇在那根刚刚刮上他唇的手指。又白又湿，指甲泛着水光，他俯身，呼吸喷在她脸上，“可以了。”然后，塞入小半截于她的嘴内，不再动。她用牙齿啃着他的指关节，刺麻的感受，他静静看着她，见她鼓起两颊，手指越来湿润，她的小嘴，烫到不可思议。

他后悔了，好像很难再把控。

她却双手牢牢抓住那只手，把那根手指往里推，再往外抽，进出间，带出越来越多情迷的银丝。

“哈啊……唔……嗯啊……”

过分了点。

他使劲抽回手，她的双手回弹的力，磕在胸口，闷哼一声，回复些神智。

“知道痛了？”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