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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我，她不喜欢你这个称呼。”周雯岚哼了声。

　　他耸耸肩，“你想干什么。”

　　是陈述句，可能他并不想知道问题。

　　“不想干什么，就是奇怪你跟杨苏童以前做过什么幼稚的事情。”

　　“比如？”

　　车来了，两个人没急着上车，旁边的人一个个挤上去，车子很快走了。

　　“打架呢？”

　　他好笑看她，笑了起来，“你脑壳没问题吧？”

　　“那······跟这个世界说再见呢？”她实在不想说那两个字，寒气往身上每块骨缝里面钻。

　　他脸上没多少震惊，反倒是好奇更多，“有啊，你知道杨苏童刚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身上没一块好的，你们还没睡过吧，她身上有个很长的疤，善于探索是个好孩子。”他用力的笑着，用力让自己显得像个神经病。

　　周雯岚脸上的表情愉悦了他，震惊和心疼让他心里很爽。

　　“我们做过很多幼稚的事情，给医生扎针管，从三楼跳下去，你试过把脸埋进装满水的盆里吗？”

　　她的头发被风吹起，脖子上的汗黏上头发。

　　“其实你也不坏嘛。”周雯岚突然笑了起来，裴思柏失望了，看着她淡定的笑很不开心。

　　“我想憋气的滋味不好受，我还是喜欢呼吸这个世界空气，一抬头能看见阳光。”

　　下一班车到了，明显不那么挤了，她上车看眼他，“既然不顺路，就早点回去吧，家里人肯定在担心你。”

　　她也不回进了车厢，坐到位置上，看着玻璃窗外倒退的建筑和树木。

　　天色渐沉，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总有人在不知名的角落挣扎，对抗内心对抗外界的噩梦。

　　周六的奥数课，她看眼时间表，要到下午六点下课，出了家门，她背着包，里面比平常重了些。

　　给奥数老师打电话。

　　“喂，老师，我是周雯岚。”她站在路边树荫下，举着手机开口，“我上次奥数比赛得了第一名。”

　　老师一番夸奖，她又为难道：“我报了画画课，结果今天要出去找素材，对，去不了，我看看明天能不能空出来吧。”

　　“对了，老师，我没敢跟我妈妈说，我是说明天去画画的，结果我记错了